大板车上的娃子哭声此起彼伏,哭得那一个凄惨,徐老大头疼地安慰:“别哭了,再哭俺就拿刀杀了你们。”
吃瓜群众以及徐家村队伍:.....
徐老大这是安慰吗?这是好似恐吓吧?
不过这种恐吓的安慰特别奏效。
只见徐老大拿着杀猪刀,掀开帘子,高高地举起来,大声喊道:“哭,谁谁.......”
每到一个大板车,做这样的动作,这个板车娃子的哭声立即哑然而止,再也传不出哭声了。
徐老大得意洋洋地说:“阿娘,看到没有?这娃子,不吓唬吓唬是不知道厉害。哼,俺把刀举起来,娃子立即不哭了。”
程顾卿:........
是个正常的娃子都不敢哭了,亮锃锃的杀猪刀举起来,非常渗人,如果再哭,真害怕下一秒被徐老大的杀猪刀一砍,立即一命呜呼。
娃子是小,不是傻,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徐老大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阿娘,这些娃子搬回徐家村,被许大夫救醒后,哭爹喊娘,个个都要找阿爹阿娘,俺哪里给他们弄来阿爹阿娘,村里人怎么哄也哄不住,一直再哭。俺实在被他们的哭声哭烦了,于是俺回家,拿出杀猪刀,高高地举起,娃子看到后,立即不哭了。哎,早知道这招那么有效,俺早就拿出来了。”
说完后挑了挑眉,一副俺是不是很聪明的模样。
程顾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巴掌拍过去。
徐老大哎呦一声,阿娘拍的真得疼,委屈巴巴地看着程顾卿。
好似在问:阿娘,你作甚?为啥打俺?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还有打就打了,为啥还打脑袋哩。
徐老大这个大聪明,真让人无语。
程顾卿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说:“福兴啊,你这么做,把娃子吓坏怎么办?小娃子家家来到陌生的地方本来就怕了,你还吓唬他们,晚上睡觉做噩梦怎么办?”
心里却想就算要吓唬也悄默默吓唬啊,大庭广众之下吓唬,万一被寻娃子的父母看到呢?
说不定还要找你要受惊费呢。
徐老大满不在乎地说:“阿娘,娃子哪里这么容易吓唬,俺们家的大壮,二壮,三壮怎么吓都好端端的。呵呵,娃子哪里有你说的那么脆弱。”
程顾卿继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又一巴掌拍下去。
恶狠狠地瞪了徐老大一眼,不再跟他说话了。
对着郝大郎说:“俺们先把娃子送到衙门,让县令大人赶紧把娃子归家。父母在衙门那里等着娃。”
郝大郎点了点头说:“婶子,俺们走。”
程顾卿问郝大郎:“这些娃子吸了迷药,都没事吧?许大夫怎么说?”
郝大郎庆幸地说:“俺们把娃子运回徐家村,许大夫立即帮娃子看,幸好迷药的用量刚刚好,等到了时间,娃子们就自己醒来了。许大夫说这伙人贩子一看就好有经验,知道怎么用迷药,知道用量要多少。”
程顾卿听到后一边高兴一边难过,人贩子用得恰到好,证明他们已经拐过许多娃子,知道分寸,知道用量多少才恰到好。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伙人贩子实践多次,证明拐的娃子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