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乱花?”何雨柱把鸡放在桌上,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啊,就知道省这省那的,省着省着人都成黄脸婆了。今儿我告诉你,钱再紧也得让自己嘴上过过瘾!再说了,哥还能让你饿着不成?”
雨水瞧着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她咬了咬唇,低声说:“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咱的日子得往长远里看。”
“别长远不长远的!”何雨柱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今天你就给我放宽心,别老琢磨那些破事儿。咱就吃鸡,吃得舒坦!”
雨水心里一阵酸楚,眼眶微微泛红,但她没再多说什么。她知道,哥哥心里比谁都清楚生活的艰难,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再苦也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何雨柱见她沉默,赶紧打趣道:“哎哟,我这都给你买了鸡,你还摆这张脸,怎么着?不合你胃口?”
坐在院子里,目光扫过院墙下的一堆柴火。今天买的那只烤鸡虽然现成就能吃,可热热乎乎的烤鸡,总比凉了的更让人胃口大开。他一拍大腿,琢磨着索性自己在家搞点炭火,把鸡再烤上一烤,不但暖胃,还更添几分烟火香气。
想到这里,他立马站起身,挽了挽袖子,心里盘算着用什么做炭最合适。他家里没什么成袋的炭块,但柴火是常备的,特别是屋后墙角,那堆收拾了许久的废木条、木块,正好能派上用场。
何雨柱走到那堆柴火前蹲下,挑挑拣拣选出几根粗细均匀的木条,心里暗暗嘀咕:“木头烧得时间长,还能多点出点余火,正好烤鸡用。”想到雨水看到热腾腾烤鸡的惊喜表情,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他总是习惯这样,凡事往好处想,心里再苦再累,只要想起雨水能开怀,他就觉得值了。
他把木条搬进院子,找了块空地,动作麻利地开始搭起临时的烤架。他从厨房里翻出几块废铁片,用砖头垒了个简易的支架,再找出一只稍微破旧的铁盘用来盛炭。做这些的时候,他心里头没来由地冒出几分得意劲儿:“老子这手艺可不比那些集市摊贩差,雨水吃了准说好。”
这时,雨水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哥哥蹲在地上忙活,皱着眉头问:“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呢?不直接吃,还非得折腾。”
“你懂什么?”何雨柱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手里把柴火搭得更紧了些,“凉的鸡哪有热的香?咱就得讲究点,今天你哥我让你尝尝手工升华版的烤鸡!”
雨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活:“行啊哥,您这还挺有追求的。不过我可说好了,要是糟蹋了这鸡,我可得心疼一星期。”
“啧,你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何雨柱抬头瞥了她一眼,嘴上带着一副吊儿郎当的笑意,“别瞎操心,去屋里歇着,一会儿你就知道我这手艺了。”
雨水摇摇头,心里却觉得又好笑又感动。她知道,哥哥虽然大大咧咧,但从来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敷衍。每次他弄这些折腾人的活,表面看是逞能,其实不过是想让她开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