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自己画的画儿，在完成的时候，她发现了诡异之处。

在花丛中，有一个人头，唐曼并没有画，也许是巧合，形成的一种，但是细看，是人头，一个人。

那个人面目清楚。

就像照片一样的存在，但是和画又融合到了一起。

唐曼冒冷汗。

这想安静下来都不成。

唐曼把画盖上，出来，到院子里抽烟。

一月份了，再有十天就是大年三十。

唐曼不知道唐人这个年怎么过。

心里发酸。

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饭，唐曼看自己的画儿，那个人竟然没有了。

但是唐曼记住了那个人的长相。

唐曼十点多出去，去了海鲜市场。

她要订一些海鲜，年三十吃。

衣小蕊她们不回去过年，在这儿陪着唐曼。

唐曼订了海鲜，年三十上午九点送过去。

唐曼到专卖店，给每一个人买了新的衣服。

唐曼回宅子四点多。

腾拉格沙打来电话，说想和唐曼聊聊。

唐曼让他来宅子，他说不方便。

腾拉格沙说到古街。

唐曼过去，古街永远也不缺少烟火气，沈家小镇虽然热闹，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

唐曼去古街，腾拉格沙在街口等着唐曼。

“腾博，来晚了。”

“我来早了。”

进店，吃烧烤。

“还习惯这里吧？”

“我喜欢，接地气。”

闲聊，腾拉格沙说。

“现在主要是研究量病毒，我们研究所是不是可以研究？”腾拉格沙说问。

“捕获到了量病毒了？”

“只要纯量出现，量病毒就跟进来。”

“试一下会有问题吗？”

“鬼市的研究所，现在叫停了所有的研究。”

“那就是有危险。”

“我和周萌也论证了，和所里的科学家也进行了研究，论证，量病毒只对纯量有感染性。”

“数据有多少？”

腾拉格沙从包里拿出数据让唐曼看。

唐曼不懂这些，但是数据的量还是知道的。

“太少了。”唐曼说。

“这个很难，现在有一部分，只靠分析。”

“我觉得，还是等等。”唐曼说。

“周老师，我觉得不需要等，应该去做点什么事情，量病毒如果不出现，我们无法获得更多的资料，鬼市停下来了。”

唐曼犹豫了半天。

“周萌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意见统一。”

“那好，等我消息，明天我进鬼市问一下情况，再决定。”

“好。”

对于量病毒，唐曼还是不想碰的，因为鬼市的研究所已经停下来了，不再做任何的研究了。

第二天，唐曼进鬼市，找的是先科。

唐曼说了量病毒的事情。

先科说，鬼市解决不了这事，暂时就停下来了，害怕量病毒的传染性，现在完全不确定，会不会有其它的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