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研究人员。

那量是从何而来，研究人员看古勇。

“有什么说什么。”古勇是做量的人，也应该管理着，但是没有商石的话，他不敢把其它的人带到这儿来。

那个人想了半天说，弱量，就是从自然界中，找到最弱的量，其实，那弱量就是最大的力量，就像水一样，水看着柔，可是可以水滴石穿，就是这样的量。

“自然量？”

唐曼进到这个核心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量，似乎和自己掌握的某一种有着相同。

这个人一说，唐曼就明白了，自然能，自然的量，他们找到的是最弱的量，而唐曼有自然能都是强的。

就这是阴的一面，弱为阴，强为阴，这种弱量，弱能，更为强大。

看来这些人不简单，商石也不简单。

这种自然界的弱能，弱量，完全可以支撑起来这个空间的，甚至更大的空间，就看获取量的多少。

“这种量获取的方法？”

这个人带着看了一个设备，设备在运行着。

“这是剥离器，从水中获得那种量，这种只是机械的，暂时还没有找到其它的办法，这种方法获取的量，消耗得很快，而且有一种方法，获得了这种量后，只要正向，就永远不会消失，甚至会增大，但是，有正必有反，有阴必有阳，似乎这正向在运转中，夹着反向，这样正向才能前进，如果反向不在，正向也不会往前发展……”

唐曼知道，用这种方法，不是永久性的，这种量会在某一个时段消失。

商石发现了这种量，没有动，因为不稳定，不然，鬼市恐怕早就是商石的了。

唐曼和古勇出来，喝茶。

“唐小姐，您看……”

“太复杂了，这量确实是很强，也是正量，虽然是弱为阴，强为阳，实则就正量里分出来的阴，是不错的量，但是这机械的办法，怕是不长久。”

“是呀，消失得太快，支撑的空间是有限的。”

“我现在没办法。”

“辛苦唐小姐了。”

唐曼回宅子，琢磨着这件事情，这种量，唐曼还是不敢碰的，说不好，有点怪怪的。

第二天，唐曼去找鲐背。

鲐背做过正量场，对量是很了解的。

鲐背听完说。

“万物皆有能，万事皆有量，量生能长，能生量长，但是量和能，如果是单一的，支撑又不够，想融合，能，量，念，是非常难的，他们是相吸又相排的，排斥的破坏力是可怕的。”

鲐背果然是明白。

“那我……”

“我说是融合相当的难，不是不能融合，你以妆为载体，融合了，能，量，念。”

“那这个我能融合吗？”

“可以，因为自然能包括了那些，阴和阳。”

“我的妆上了大半了，太难上。”

“那也没办法，想融合，要从头上妆。”

“好。”

唐曼从鲐背那儿回来，喝一会茶，把妆洗掉了。

下午唐曼喝茶，看书，想着事情。

四点多，约了丁河水吃饭，她感觉到心里不安。

丁河水说去西街鬼市。

唐曼过去，丁河水已经等在那儿了。

进胡同，丁河水进了一个宅子。

“我朋友开的。”丁河水说。

这个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看来和丁河水的关系不错。

西街胡同里住的人，几乎都是鬼市的人，鬼市没用的人，或者是老了，或者是残废了，或者是其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