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的父亲,母亲过来了,进办公室。
“节哀,妆师处理不当,我是场长唐曼,由我来。”唐曼说。
“唐场长,我们并不想为难你们的妆师,确实是太不像了。”死者的父亲说。
“我一定达到你们满意。”唐曼说。
“辛苦您了。”家属拿钱出来。
“这个绝对是不可以的,谢谢。”
唐曼出来:“你们去忙,我和小蕊就行了。”
进去,鞠躬,开妆。
“我看死者的父母是什么意思?”
“嗯,遗传基因,死者或者会像母亲,或者是父亲,那鼻子也是一样的。”衣小蕊说。
“果然是聪明。”
“拿阴针。”唐曼说。
阴针拿过来,唐曼就在死者的脸上扎,扎了二十多根。
“这是探骨,人的骨头是成比例的,五官位置,观察,大小,阴针扎下去,就看骨头形状,这些针扎进的深度,就能看明白,董礼看照片复尸,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遇到这样的,就麻烦了。”唐曼。
衣小蕊听着。
上尸泥,修复鼻子,一点一点的,样子出来了。
唐曼讲着,精修,一个小时,鼻子修完。
”你来眼妆。“唐曼坐到一边抽烟。
衣小蕊上妆,快完事的时候说:”师父,这鼻子不像他的父亲,也不像他的母亲,这个……“
”完事我告诉你答案。“唐曼说。
上完妆,唐曼出来,旗子马上带家属进去看。
家属出来,非常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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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句话,想问一下,不知道……“
”唐场长,您讲,无妨的。“
”这死者和你们……“
”唉,我们不能生育,从小在福利院领养的,这孩子命也是真苦。“
”对不起,节哀!“
唐曼和衣小蕊回办公室。
”师父,我说那鼻子不像呢?其实,您完全可以不看死者的父母的。”
“看了,有一个数,如果阴针扎下去,能判断和他父母差不多,我们就省不少的力气,如果不一样,就费不少的功夫。”唐曼说。
“师父,这个好难。”
“我慢慢教你,一步一步的,先把妆学好了。”唐曼说。
唐曼看资料,一直到下班,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看着。
灵阁的风铃声,阵阵,细碎。
董礼在楼下,摆手。
唐曼和衣小蕊下楼,董礼说去古楼。
旗子上了董礼的车。
去古楼,喝酒。
董礼说:“那个巴泽尔挺好的,旗子说挺喜欢的。”
“你别烦人。”旗子脸通红。
“旗子,这回你可想好了,人家拉你的手一下,你差点没把人送进去。”唐曼说。
旗子捂住了脸。
衣小蕊在一边笑起来。
“巴泽尔一直没结婚,父母在国外,条件很不错,在一线城市有套房子,也有存款,不知道他愿意不?”唐曼说。
董礼拿起手机就打电话,这个急性子也是没办法。
巴泽尔来了。
“场长好,董主任好,旗区长好。”巴泽尔来了到是把人都弄清楚了。
“老巴你好,请坐。”董礼说。
坐下,喝酒聊天,董礼说了旗子的事情。
巴泽尔竟然脸红了,耳朵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国外有一个家吧?”董礼问。
“真的没有,处过一个女朋友,半个月就分了,我过来说是情感的问题,这样好解释,不然很麻烦的。”
“那不是情感问题?”
“对,在技术上的分争,我就是研究这个的,总去火化场,我就喜欢上了,去了火化场,但是很不舒服,知道这儿的事情,我就过来了。”巴泽尔说得简单,也表达了他的意思,他同意和旗子的事情。
唐曼还是有些担心,这个优雅的旗子,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