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萨满巫师乃了打电话,跟他说,今天晚上去看九笼之眼可以吗?
“您说得算。”
“那就今天晚上,我到什么地方接您?”
“小北桥,六点。”
乃了不高兴,但是也没办法。
唐曼心里不安,一个人去,也是害怕。
快下班了,有人打电话给唐曼。
唐曼原来的手机也没有了,换了新的手机,都没有备注。
接了电话,那边说:“晚上,古楼的二楼。”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唐曼听着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唐曼问。
“嗯,你到了就知道了。”那个人说。
唐曼想了一下,既然去古街的古楼,她也不用害怕,那儿非常的热闹,干坏事儿的人,不会选择人多的地方。
唐曼过去,五点半,进包间。
一个瘦瘦的男人坐那儿,看到她进来了,笑着说:“你瘦了。”
唐曼一愣,这个男人是那天,她和董礼在大排档喝酒的时候,盯着她们看的那个男人,董礼还把脸转过去了。
“你是……”
“坐下吧!”这个男人说。
上菜,喝酒。
这个男人面善,唐曼看着也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说我是谁,你也不用吃惊,因为我和他们的想法不一样,他们一直在阻止我的出现,但是这样对你不平公,对你也是一种伤害,痛苦。”这个男人说。
唐曼的心跳加速了,那就是说,事情要揭盖儿了。
“我叫丁河水,是牢蕊师父的徒弟,你叫我师哥,我是拆阴人,也有人叫我涉劫人,就是帮着有劫难死的人,拆劫除难,让他们转生,不然转不了生。”丁河水说。
唐曼闭上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个丁河水是自己的师哥,她真的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了。
“师父牢蕊我记得,可是你我可真的想不起来,看着你面熟,但是实在想不起来,对不起。”唐曼说。
“没事,重头来,你依然叫我师哥。”丁河水说。
“那我和竹子是怎么回事?”
“你和竹子结婚,后来离婚,分开了,因为五弊,五弊你应该记得吧?”
“我记得。”
“五弊是你想除掉的,妆师成大,五弊必然会出现,你和竹子分开,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想害了竹子,但是竹子一直在保护你,这次竹子依然是这样,但是方法我觉得不对,这事迟早你也会知道的,你一直想知道,你受着痛苦。”丁河水说。
“噢,是这样,那我怎么受得伤?怎么就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呢?”唐曼问。
“这个我慢慢来说,也不能着急的去讲,你先知道我的存在,慢慢或许能想起来,我是谁,今天我还带来一个人,这个人原本你也是认识的,恐怕现在你也不记得了,你也别着急,别紧张。”
“我不着急,不紧张,谢谢你,师哥。”
“哟,这师哥叫得不如原来亲。”丁河水说。
唐曼听着不舒服,这个男人这样说,有点不正经了,那以前自己和这个男人有多近呢?
“噢。”
“这个人是巫师,恐怕是最年轻的巫师,叫费莹,原来是我的妻子,后来离婚了,离婚的原因也是很多,不过我们还是朋友,只是朋友,我是正经人。”丁河水说。
“看不出来。”唐曼说。
“是呀,我说我自己是正经人,也是想告诉你,我是好人。”丁河水本来不善言辞的,自己这样说,自己都笑起来。
丁河水打电话,一会儿进来一个人。
“姐姐。”这个人进来,就拉住唐曼的手,像妹妹一样。
这个人叫费莹,是巫师,唐曼不相信,巫师都是邪恶的样子,至少有一些邪气,但是这个人没用。
“是费莹妹妹吧?”
“嗯,是呀,姐姐,很久不见了,很想你。”费莹松开手,坐下,自己倒酒。
喝酒,聊天,唐曼也知道了不少,但是他们并没有说得太多,这是让唐曼慢慢的恢复着某一些记忆。
聊天晚上九点多,丁河水送唐曼回宅子,没进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