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照顾那孩子呢?”唐曼问。
“你怎么知道我没照顾?我总是去半扇门村,我也愿意在半扇门村呆着。”天谟很不高兴。
“可是,那孩子的怨恨怎么不除去呢?你应该能的。”唐曼说。
“我一直在试着,让他忘记怨恨,可是我不行,我也有不能之处,你一定要小心。”天谟说。
“既然是我欠下的,我还,怎么还?”唐曼问。
“你还不起的,注意就是了。”天谟说。
“你现在活过来了,那孩子你还会照顾吗?”唐曼问。
“他知道,他的父亲死了,他的恨会加深的,他这样转间,就是受罪来了,我自然会照顾的。”天谟说。
“那就好,那就好。”唐曼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味道了。
唐曼让天谟休息,往外走。
“小曼,我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那天妆地妆,我有机会,让你和他们见一面。”天谟说。
唐曼点头,出来,回宅子。
唐曼觉得不对劲儿,坐了一会儿,又返回医院,天谟竟然出院了。
唐曼给天谟打电话,天谟说回家了,唐曼去家里。
幸福城101号,这是天谟附体的那个男人的家。
现在天谟是那个男人,也是天谟自己。
唐曼来了,天谟泡上茶。
唐曼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再提那个天谟,这个天谟就是她的新朋友。
“有一件事,就是春夏秋冬四妆,我排冬妆,冬的极寒会入体,让我死亡,我想排这个冬妆。”唐曼说。
天谟愣了半天,汗都下来了,脸色白了。
天谟半天才说:“我去对面弄两个菜,我饿了。”
“不用,我打电话让董礼那边点过来。”唐曼说。
天谟有点慌乱,端茶杯,把茶都洒了。
“你怎么了?”唐曼问。
“冬妆?冬妆,你怎么知道问我的?”天谟的汗在流着。
“有人告诉我的。”唐曼说。
“谁?”天谟的声音都是哆嗦的。
天谟的声音不是原来的声音,可是那眼睛是原来的眼睛。
“你紧张什么?”唐曼也奇怪了。
“我当然要紧张了,我附体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我也相信你,可是这冬妆的事情,怎么会有其它的人知道呢?甚至你都应该不知道的。”天谟说。
唐曼明白了,天谟害怕的原因,竟然会有人提前知道,天谟会转生,附体转生,这自然就是害怕的,既然知道,应该断了他转生的魂,可是并没有。
“恩革。”唐曼说。
天谟显然是吃惊的,看了唐曼半天说:“看来鬼市并不是乌合之众,一个妆师,恩革竟然能算到我会魂而生,可怕。”
“你不用担心,恩革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也可以保证,何况我是鬼市的清金牌。”唐曼说。
“好,我相信你,关于冬妆,我可以教你。”天谟说。
“你怎么会的?”唐曼问。
天谟的回答,让唐曼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