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妆法看明白没有?”唐曼问。
扬小丽点头。
“你不用总在我这儿呆着,有空就去义妆室。”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扬小丽出去了。
唐曼想着春夏秋冬妆,意行妆。
冬妆如冰之进,江曼的那幅画儿《哭娘》正是那一妆。
中午的时候,唐曼告诉邓刚,下午让大家练习妆法,她有事儿。
唐曼去了唐色。
中午和唐人吃过饭,唐曼进画室,画妆,就是《哭娘》中的妆。
唐人坐在另一边画画,他这一生,大部分的时候在画画。
唐曼画冬妆,那画中的冬妆。
这寒如冰的妆,让唐曼感觉到了一种不安。
画妆一直到天黑,那妆完成后,唐曼看着,如寒入体一样,让人感觉到发冷,这并没有行意妆进去,只是一个画儿,就这样了。
唐人过来站着看了半天说:“这画是出了意境了,看着让人心生寒,画功大长。”
唐人用布把画儿蒙上,出了画儿。
坐在沙发上休息。
“一会儿去董礼那儿吃饭,青婆的咸菜不多了。”唐人说。
青婆咸菜的做法,董礼竟然没有学会,这个就挺奇怪了,她对菜是相当的有领悟力了,看一眼就明白,看来这咸菜比大菜要复杂呀!
去董礼那儿,菜都准备好了,扬小丽也来了。
进房间,唐人说,再等一会儿。
看来这是在等人。
一会儿,恩革进来了,精神头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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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唐曼叫了一声,恩革笑了一下,摸了唐曼的头一下说:“还真就想你了。”
聊天,恩革不讲鬼市的事情,问了也巧妙的避开。
恩革出来,肯定是有事情的。
说的都是闲话,聊的都是闲嗑,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恩革说有事先走了。
恩革走的时候,看了唐曼一眼。
恩革走了十分钟后,也就散了。
唐曼让扬小丽先回去,自己走走。
五月的东北,天黑后,还是有些一凉意。
唐曼去了河边,恩革坐在那儿。
唐曼过去,坐下,点上烟。
恩革走的时候,看了唐曼一眼,那一眼唐曼不明白了,河边,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或者是感觉到的,不清楚,反正就是恩革在河边等着她。
“你果然是聪明,春夏秋冬是意妆,你已经是把意弄懂了,我以意而传,你竟然能感受到,并能理解,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恩革说。
“哥,我不知道这种意怎么回事,就是感觉。”唐曼说。
“意不可言传,说不明白,只能是领会,有的人一生也是搞不明白的,你不必去非得弄明白,这意的东西,你永远也弄不明白的。”恩革说。
“哥,鬼市消亡,我那阵子非常的难过……”唐曼说着,眼泪下来了。
其实,心里有一种孤单,那是致命的,孤单杀人。
恩革沉默了良久说:“生离死别是痛苦的,但是又是避免不了的,得承受,这次我出来,也是说妆的事情……”
唐曼听完,惊愕的看着恩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