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我也是考虑再三,决定了,为了学院的正气而行,为中国的丧妆的发展。”程东说。
唐曼点头,看来他没有看错程东。
“那我今天就回去了,准备一下,和朋友告个别,您多保重。”唐曼说。
唐曼和扬小丽回去的,回宅子,唐曼坐在椅子上发呆。
扬小丽按照唐曼拉出来的单子,收拾东西。
晚上,去董礼那儿,唐曼把事情说了。
董礼看了唐曼半天:“我当真的去?”
“我决定了,三年的时间,也许会长,也许会短。”唐曼说。
“你心真狠,舍得我们这些人?”董礼说。
“我也不是不回来,去那边可以专心的研究妆。”唐曼说。
“也好,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正想打电话,你就回来了。”董礼说。
“我没事。”
“扬小丽,把师父照顾好,如果回来后,有事儿,我就把你埋了。”董礼说。
“师姐,我会照顾好师父的。”扬小丽害怕董礼。
吃过饭,唐曼让扬小丽回去了,她去茶楼,丁河水竟然受伤了,左手缠着纱布。
“师哥,你怎么弄的?”唐曼问。
“没事,摔了一下。”丁河水笑着说。
喝茶,唐曼说自己到国外学院的事情。
丁河水沉默了半天说:“好呀!到那边就可以专心的上妆了。”
这话听着,唐曼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这是知道了?”唐曼问。
费莹跑进来的,叫着:“丁哥。”
她看到唐曼一愣,笑了一下,坐过来。
“哟,唐姐姐在呀!”有点酸。
“噢。”唐曼笑了一下。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就像一个灾星一样,和你近的人,都会倒霉。”费莹突然这样说话,唐曼也懵了。
费莹从来不这样说话,而且总是笑盈盈的。
“什么?”唐曼问。
丁河水锁住了眉头,瞪了费莹一眼。
“丁哥,我得说,你说,你从开始喜欢上她,你为她付出了多少?以前的我不提,她知道的,不知道的,你这手,没残废就不错了,你换回来她什么?一声师哥吗……”费莹说着。
唐曼低头听着,确实是,丁河水为自己付出得太多了,自己也试着去爱他,可是一点也没有爱,只是兄妹之情,甚至有的时候,唐曼想,嫁给丁河水算了。
费莹说完了,唐曼问:“师哥,你的手怎么回事?”
费莹说:“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都是为了你……”
“别说了。”丁河水看了费莹一眼。
“我得说,这手呢,就是为了你,你在学院觉得自己是风云人物了?得罪了多少人不知道吗?他为了你,被人差点把手给砍掉,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时刻的在保护着你,关心着你……”费莹声音很大。
“费莹,你不要说了,这是我愿意做的,我和小曼不是兄妹之情,没有其它的。”丁河水说完,低头。
唐曼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坐了一会儿,离开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去唐人那儿,在那儿呆了一天,回宅子,没有再出去。
一直到走的时候,唐人送她和扬小丽去的机场。
唐曼站在二楼大厅的玻璃那儿,看到了丁水可,站在大厅马路的对面。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他应该有多么的不舍,就像自己舍得不竹子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