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修庙建寺,修得是来生,这全道长一生的愿望就是把庙翻建,但是,这一生也没有成行,不是谁给的钱都要的,所以一直没有这样的机缘,我到是觉得你有钱,应该加点码。”费莹说。
“我有什么钱?宅子是我哥的,车是竹子留下来的,不过我到是可以劝劝我哥拿出点钱来。”唐曼说。
“你哥的钱,全道长根本不会要,因为听全道长说,你哥的罪太重,他托不起来,所以不要,不过你要是给,也许能要。”费莹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哥有什么罪?”唐曼问。
“阴罪,这个就没办法说了。”费莹说。
如果这样说,到也没有问题,唐曼也不想知道阴罪是什么。
两个多小时了,陆加加跑进来。
“师父,全道长出来了。”陆加加一直站在场子门口等。
唐曼起身往外走,丁河水跟在后面,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全道长快到门口的时候,就倒在地上。
唐曼跑过去,丁河水出过去了,抱起全道长的头,问:“怎么样?”
“没事,你送我到医院,其它的人去照顾董礼,人没事,回家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有,唐曼,你今天晚上就得留在场子里,和那将军过个话儿,看看是什么没有了的心愿。”全道长说。
“主任,你跟着去。”唐曼说。
有人就往妆尸室去了。
唐曼看着丁河水把全道长背上车,车走后,往妆尸室跑。
陆加加,费莹扶着董礼出来的,董礼脸色是青的。
“没事了,大家都去吃饭。”唐曼说。
上车,拉着董礼宅子。
唐曼坐在一边看着。
“师父,我没事,大家都去休息吧,我也睡会儿。”董礼说。
“加加,你陪着。”唐曼出来,把其它的人送走,转身回来。
进去,看董礼。
“师父,我饿了,不想睡。”董礼说。
唐曼让陆加加给弄吃的去。
“你怎么样?”唐曼问。
“师父,没事了,就是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灰色的地方游荡着,后来有人就把我拉走了。”董礼说。
陆加加回来了,买了不少的菜。
陆加加跟着吃,说:“你再不活过来,我就饿死了。”
唐曼放松下来,感觉十分的累。
“我们两个吃吧,我休息一会儿。”唐曼回房间休息,晚上还要去场子。
五点多起来,去看董礼,睡着了,脸色也恢复了。
陆加加睡在一边。
唐曼去场子,到寒食吃了点饭,就去办公室,没有开灯。
唐曼坐在黑暗中,抽着烟。
对于这个戈布将军的灵魂,这样做,就没有道理了,没有什么仇恨,这样做,唐曼也是想不明白。
晚上十点多了,唐曼感觉到有风,阴风,唐曼就知道戈布将军来了。
唐曼说:“你这样做不对呀?”
半晌,才听到声音,空空的:“我的头不见了,帮我找一下。”
原来是在找自己的头。
“不在了,我帮你是人情,我不帮你是本分,你不应该掣肘的。”唐曼说。
“那是董礼犯下的错,一年多前,董礼到我的墓地去了,在我的墓地打下了围子,三角桃木钉,三根,让我三个月才冲出来,这是她应该承受的。”戈布将军说。
“这是她的错,那我凭什么要帮你?你为什么找我?”唐曼问。
“我等了四百多年了,遇到了你,我和你的灵魂能交识,其它的不可以,你帮我,我墓里有一把我生前用的剑,那是一把名剑,我没有其它的东西送你了,你帮我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这是对的。”戈布将军的声音很空灵。
“我不喜欢剑。”唐曼说。
那意思就是说,我不帮你。
“我是怨灵,我有善良的一面,也是邪恶的一面儿。”戈布将军说。
“我找到你的头颅之后呢?”唐曼问。
“我得帮我接上头颅,家一个完尸,我就转间去了,不在人间呆着了,终生不轮人间,人间之苦。”戈布将军说。
唐曼犹豫了很久,还是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