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
“你六十多岁了,腿脚真利索。”唐曼说。
“不利索?不利索让那小子抓住我,就得把我弄死。”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你们一会儿就离开这儿,回去,恐怕要出事了。”骆家说。
“骆叔,怎么回事?”唐曼问。
“每年的洛河之祭,就是五鬼出现的时候,五基画的五鬼,一人一幅画,成五基画儿,今年有些奇怪,五鬼我只看到一鬼。”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五鬼之间,他们都认识,也是朋友,每一年聚一次,但是五基画儿,他们不交流,一人只会其中的一幅画儿,就是一相十三画,除了这个,他们还画人皮,这个我是听说的,没看到过,我也是好奇,追了五鬼十几年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和他们成为朋友,追我的那个是其中一鬼,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他要弄死我。”
骆家说。
“什么秘密?”唐曼问。
“你先别问了,抓紧回去,不要来洛河镇,至少在现不要来。”骆家说完,起身,打开门,往外看了几眼,就走了。
唐曼说:“走。”
唐曼和董礼出来,开车就回去了,洛河镇,这个镇让人说不清楚的一个小镇。
第二天,唐曼去了凌老太那儿。
进去,凌老太在喝茶,看电视。
“师父,过来看看您。”唐曼把东西放下了。
“坐。”凌老太高兴。
聊天,唐曼说到了五鬼。
凌老太说:“别惹五鬼,你惹不起的。”
“我就想知道怎么回事。”唐曼说。
“五基妆就是清妆,基础妆,但是五基妆的传人,是一妆一人,专妆专人,五基不互相联系,不互相知晓,这就是为了保证清妆不被外传,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都是从基础中来的,民间传妆人不少,传妆人会对妆有所改变,改变的原因就是技术的原因。”凌老太喝茶。
唐曼给凌老太倒茶。
“师父,基妆的存在,洛河五鬼是真传吗?”唐曼问。
“确实是真传,一代一代的传过来的,将刘王孙张,五姓相传,传到现在,依然是如此,但是五个传妆人,是认识,甚至成为了好朋友,好兄弟,但是五妆不通,有人想通,但是有人坚持着。”凌老太说。
“五妆如果相合,才成妆,对吧?”唐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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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但是有人不合妆,坚持着一妆,如果是这样,五鬼就要配合上妆,五人分钱,不合妆的原因恐怕还有更多,他们除了上妆之外,还人传妆,单传,还有他们在画人皮画儿。”凌老太说。
“人皮画儿?”唐曼从骆家那儿听到,也是很吃惊的。
“在清代有一种刑罚,就是扒皮,那个时候,有人用这种皮来做画儿,这就传下来了,不过传到现在,就是一种技法了,但是依然是在皮上画,羊皮上画,也叫羊皮画儿,十分的诡异。”凌老太说。
“这五基妆要是都学会了……”唐曼的话没说完,凌老太就打断了。
“别想,我告诉你不要惹五鬼,更不要有想五基妆都想学会的想法。”凌老太说。
“师父,为什么?”唐曼问。
“五妆传说是不能相合的,十分的诡异,合妆命丧。”凌老太说。
唐曼也分配了,当时的清代为了不让这五妆外传,就做了这种方式,那么肯定也会防着五个人合妆的,自然会在妆中使手了手段的。
如果是这样,那将是很可怕的事情。
那其它的妆都从基妆转过来的,那就是说,肯定是有变化的,一妆而变,两妆而变,甚至不是五妆,也就是说,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还有民间的一些妆,恐怕都是经过了演化了。
唐曼从凌老太那儿出来,就琢磨着这五妆,五鬼,如果学会了呢,那就不妆之大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