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还不知道就因为他的出现,让准备许以重利都要将温瑶瑶争取到的曹家主打消了心头的想法,并决定交好。
本来秦戈是没有打算让温瑶瑶走上修行一道的。
但曹家主的出现让秦戈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是不做,就能够真的万无一失,有曹家这个意外,虽说不知道温瑶瑶的特殊体质是什么。
但能够看出其猫腻就足以看出来对方是有真本事的人。
难保隐世家族里面不会有那些老祖宗不会察觉到什么,这次是曹家主,对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拒绝而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反而是放低了姿态跟他们交好,那就足以说明对方的态度。
索幸有了曹家的出现,秦戈也决定了不能够再像普通人那般去培养温瑶瑶,而且在原剧情里面,原主跟温瑶瑶的死亡看似都是跟杨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在接收了全部的剧情后,秦戈就知道,那些都只是表面,两人死亡的时候,关于秦禹帆的剧情都还没有开始。
在他们没有了之后,杨瑾文居然改邪归正。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戏剧化的转变。
秦戈看可不相信一个天生的坏种会真的改邪归正,除非是有什么事情逼着杨瑾文不得不改变,比如说秦禹帆赵国杨家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秦戈的猜测,但不排除这样的事情的可能。
天水灵灵体这种特殊体质,若是在修真界,保护好了修炼到后期绝对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当然在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水灵体那也是鼎炉最佳选择。
也是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出现了断层。
导致这种体质没有被传下来,知道的人也不多,哪怕是曹家那边也只是能够看出温瑶瑶的不同而已,至于其他的却是也看不出来的。
能够避开这些潜在的可能的威胁的办法,就是让温瑶瑶本人变得强大,能够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自保,而不是被动的被他们保护。
转眼十年过去,十六岁的秦戈已经大学毕业。
今天正是温瑶瑶参加高考的日子,秦戈特意放下公司的事情回来送她。
本来按照正常来这个时候温瑶瑶还在上初中才对,奈何温瑶瑶自从修炼后,记忆力就变得非常的好,加上秦戈还给她吃了开智丹。
除了不能跟上秦戈的脚步,温瑶瑶跳级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曹钰奎,你不紧张吗?”温瑶瑶看着对面的男生问道。
曹钰奎抬眼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不紧张,不就是考试么,这些年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考试了,没必要想的那么复杂。”
闻言温瑶瑶翻了一个白眼,“这是高考耶,怎么能够跟以前那些考试比,不过你说的也对,不就是考试么,知识都在咱们脑子里面。”
“没有必要紧张,平白的让自己心神不宁。”
听着两人的对话,秦戈无数次在心里感慨,当初他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跟曹家的人牵扯在一起,看把一头狼崽子给引入室。
当然秦戈也就是在心里面想一想,可不会直接说出来。
两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了,青梅竹马的爱情,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秦戈不免也是会在心里面期待一下,看看两人会走到什么地步。
当然要是温瑶瑶不喜欢曹钰奎的话,秦戈也不会强行给两人牵线。
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人相处起来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遇到事情后,两个人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但愿小狼崽子不会让他失望,这样也就能够完成一个任务了。
这些年来,秦戈他们的生活一直都很不错,没有糟心的祭品,也没有生活上的困扰,时不时的还会去隐界转一圈儿。
这小日子过的别提多让人羡慕了。
与他们相反的就是杨家跟温小姨这两家了。
还有秦家那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剧情提前开始了,不过秦禹帆并没有像原剧情里面那样在主家那边被欺负。
相反秦禹帆到了主家那边后就伏低做小。
明面上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私底下可是没少算计那些主家的少爷小姐们,偏偏还没有人调查怀疑到秦禹帆的身上。
秦戈虽有怀疑,但他并没有在秦禹帆身上看出什么。
也许是对方潜藏的太深,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让秦戈察觉到对方的异常,亦或者是秦禹帆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遮挡气机,掩盖某些东西的存在。
至于说秦禹帆是重生的这个不太可能。
如果秦禹帆要是真的是重生回来的,肯定会有戾气,原剧情里面后期那么变态的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会干净,一点儿戾气都没有沾染上。
那秦禹帆肯定是得到了其他的机遇,至于是什么秦戈没有仔细去探查,不过只要对方不来招惹他,秦戈不会给自己揽麻烦上身。
可要是秦禹帆不知好歹非得要来找他的麻烦,阻挡他的好日子,那就不要怪秦戈出手对付秦禹帆了,至于说什么原剧情里面。
秦禹帆对秦家如此的残忍,那跟他有什么关系,跟原身有什么关系。
原身都没有想过要认祖归宗,也不想跟秦家的人牵扯上关系,若是非得要纠缠一些关系的话,那也就是秦三爷那边每年会给杨家打一笔钱。
这笔钱名义上是以养育原主出的,算是秦家人对原主最后的一丝恩惠了。
可秦家的人也知道原主在杨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哪怕是打一个招呼,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够让原主解脱。
可惜没有人给原主撑腰,也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
要真的以这种手段来搭讪上,那大不了等以后秦家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倒也不是说不能够出手一下。
算是了解了原主跟秦家的最后的那一丝的牵绊吧。
杨家那边没有了秦家那边的收入,刚开始日子过的还是很不错的,只是随着杨瑾文长大,杨家的存款越来越少,杨父杨母这才开始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