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上回说到,拯救了两车乘客的我,并没有激流勇进,杀向异界,而是重拾了我八卦的内核,就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的八卦竟能如此曲折。
一开始,我以为阿珍只是简单的第三者插足,所以我当天晚上便偷偷化作黑雾溜到桂宗强妻子所在病房中,并将她救了下来。
我之前没接触过植物人,所以这次救人的感觉很新奇,它介于复活与治病之间,但好在她还活着,我不至于再老上几年。
桂宗强的夫人叫彭秋艳,尽管沉疴方愈,但她睁眼后,虚弱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凌厉,还是让我为之一震,她是典型的女强人,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有外遇的事情。
“你是这里的医生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护工,你不是植物人么,怎么……你好了?我这就去帮你喊大夫……”
“你等一下,你是谁安排给我的护工?”
“我其实只是个临时工,就是打扫卫生的。”
“那烦你你把门外的两个人叫进来……他、他们不会已经不在了吧?人都死哪儿去了!”
“你这大病初愈,还是别大喊大叫的了,我救你还救出毛病了,我就是想安安静静当个好人都不行么?”
我来的时候,门口确实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当时正好二人拦下了前来视察的医生,在确认那医生没有问题之后,他们才放行,我也是趁那个时候,化作流光进入彭秋艳病房的。
“你能救我,先让他们试试你的本事再说吧。”
“老家伙,你是怎么进来的?”男保镖问道。
“你们俩当保镖的,让我溜进来,你们还好意思问?再说了,是我把你们主、主顾救醒的,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不用了,别开枪,我投降。”
还好是电击枪,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如同挠痒痒,酥酥麻麻的,甚至有点小舒服。
“你丫抖M吧,被电的感觉很爽么?”
“这种时候你不要跟我说话,本来就解释不清,你再给我加个猥琐buff,我特喵的做件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此时,男保镖感觉差不多了,便伸手欲捉住我,结果被我反手捉下,丢在窗台旁。
“老头子我只是年纪大了,想给自己积点阴德,你们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呢,还有你!你也是的,醒那么快干什么?”
“咕噜,那、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救我的。”
“病刚好别故作强势,你这外强中干的身子,还强撑?这样吧,你猜猜这小伙子有几根手指。”
“十根。”
“错了!九根。(啊——)”
“你!你简直是恶棍!”
“再给你一次机会。”
“八根。”
“又猜错了,十根哟。”
“你!你怎么样?”
“我、我好像没事儿了,但确实有疤,但这怎么可能?”
“就像你俩明明恪尽职守,却还是让我溜进来了,你也别怪我,老头子我最讨厌别人电我了,所以我断你一指,以作小惩,看在你护主心切,所以我又给你接上了。”
彭秋艳让男保镖到她身边去,接着她在男保镖食指上看了良久,却依旧看不出任何破绽。
“你这是戏法么?”
“我特么的这是真本事,你动动脑好不好!断人手指已经是犯法了,但老头子我身子骨弱(怕疼),要不我就在自己身上演示了。”
“您能稍等片刻么?”
“想谢我的话,大可不必,有钱请捐给需要的人。”
“我、我的意思是让他去拍个X光片。”
呵呵,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你跟桂宗强真的是两口子么?阿珍爱上了阿强,在一个没有彭秋艳的夜里。
这医院效率倒是挺高的,我这三斤苹果还没啃完呢,男保镖就带着片子回来了,片子上显示,他的骨组织有明显的愈合痕迹,彭秋艳连说三声“不可能”,于是她又让男保镖去做各种化验。
我早就想走了,但没办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只要多等一分钟,她便捐一万。
一小时,我让一个女人为我花60万。
男保镖做了个全身检查,他为了给彭秋艳省钱,一刻也不敢停歇。
最后前后折腾了三小时,院方也给了最权威的答复,楚翁南有轻微的贫血,右掌骨密度略低,右手食指根部有愈合痕迹。
原来霞衣之种不生产元素,它只是元素的搬运工。
“嘿嘿,怎么样,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