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所有的老头都固执……因为还有固执的老太太。
我的意思是,我是个固执的老头,就算我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我也不相信,一个大小伙子,短短几个小时就变成糟老头了。虽说那样倒也解释的通一切,但那也能解释的通我是秦始皇!打钱!
大冬天的,你们就这么折腾我这个老同志,来骗,来偷袭,年轻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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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虞小子,你怎么也过来了?唐丫头,这小子顶用么?”
“不顶用,他偏要说这个老头子是李宇哲,李宇哲救过我的命,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么?”
“虞墓,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认真的?”
“钱老,我知道我之前在您身上判断错了,但……”
“不不不,你不算是判断错了,当初李宇哲也说我不像是活人,甚至连尸体都不像。”
“但到底是他把您救了回来,与他相比,我自愧不如。”
“所以你是完完全全确认这个老哥是李宇哲了?”
“我有十成把握,但我不能透露我的情报源,至少在那人同意之前,我不能透露。”
“这我可以理解,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那人不是道上的人,那人是李宇哲的同学,具体是谁,我真的不能透露。”
“你肯说这些已经足够了,你和李宇哲这两个年轻人呐,是个顶个的优秀,你俩惺惺相惜很正常,不过你怎么能确定,你遇到的那人,真的是李宇哲的同学呢?”
“这我不好说,但李宇哲的后背,真的是独一无二的。”
“你们能容我这个老头子说句话么?”
“老哥你说。”
“我可能想起来了,我叫陆怀临,我是李宇哲的外公……”
“老哥,这不可能,李宇哲的母亲叫邱峨眉,我这是老毛病了,我徒弟的徒弟之前接触到过李宇哲,所以我便托他帮我查了查李宇哲的情况。”
“那您没查到李宇哲在哪儿么?”
“查到了,但昨天我扑了个空,今天又没看到他……”
李宇哲的母亲姓邱,我姓陆,唯一的关系是都带耳刀旁,还是一左一右的……
“哎呀钱爷爷,墓哥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就算不是李宇哲的外公,也肯定与李宇哲有些关系,你既然有事找李宇哲,跟他说也是一样。”
“胡闹,老哥,你介意我检查一下你的牙齿么?”
“之前被鬼打掉了一颗,你是刑警对吧?”
“我以前确实是干这一行的。”
“那我相信你,来吧……哎哎哎等一下,用打麻药么?”
“不会动刀的,就是简单的看一看而已。”
“那我没问题了,我一定配合……哎哎哎等一下,你一定要戴手套么?我有点怕。”
“放心,这是一次性医用手套,很安全的。”
“我怕的就是医用,可能我比较怕医生吧,现在提起医生我就感觉钻心的疼,我最怕疼了。”
“要不然,我给您上点麻药?”
“这是最好,到时我就不用总开口麻烦你了。”
我一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值得损失的……就是打麻药的时候我有点儿后悔,那么长的针,要不还是别打麻药了,我晕针。
“大夫……不是啊,刑警同志,这麻药大概多久能起作用?要不还是全麻吧……你个小丫头笑什么笑,那么长的针头,换你你不怕?”
“打了麻药还堵不住你的嘴!”
“我说什么也要在麻药劲儿上来之前说个痛快,否则到时候我岂不是更说不过你了……”
“钱爷爷,您这麻药是不是过期了呀?”
“不可能啊,这是你晴叔诊所的药,之前我家里放什么都会让我抓心挠肝的难受,所以他总把药放在他租的房间里,结果他和他媳妇连个落脚处都没有。你看,11月29生产日期,有效期至2025年11月29,这是我新开的,绝对不可能过期。老哥你等会儿,我给我儿子打个电话问问。”
我这不会是上贼船了吧?
“喂,小伙子,快拦着点儿她,你别拿手术刀比比划划的,就算伤不到我,你就不怕伤到你自己么?”
其实小丫头离我八竿子远,但我对手术刀有种莫名的恐惧,我好像隐约看到一张兴奋的变态面孔。
“哎呀!”
“你看我说你什么了,到底是在自己手上来了一刀!咦,你这伤口怎么合上了?你逗我玩儿呢?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你真的是李宇哲!”
“开什么玩笑,我还说你是画皮呢!刚刚明明都见血了,结果转眼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