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临,是我啊,青儿,你连我都不记得了么?”
“你又不是我老伴儿,我……我不会是打了一辈子光棍吧,我好像真的记不起我老伴是谁了……”
就在此时,那埃及女人给了我一巴掌,我再睁开眼时,却见周围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天上那是什么?这里是雪山么?我果然是在梦里,天安门、大雪山,不知道还能去哪里?唐山?好像是我老家,不过我记得我一直想去江南来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还有桂林山水甲天下,还有……陆怀临?为什么这么耳熟,莫非我真叫陆怀临?
“看到了么,这里才是梦境!”
“看到了,看到了,这雪是暖的,天是假的,你从上个梦境跟到这个梦境,你不会是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吧?”
“你是陆怀临,你快点给我想起来!”
“嗯嗯,我相信,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并没有那么陌生。”
“你想起来了?”
“姑且算是吧,我叫陆怀临,我是陆怀临,呵呵……”
“你现在要回家么?”
“你能送我回去?”
“你自己就能回去!”
“但是我想不起我家在哪里了。”
“你如果清醒着,想来也不愿意回家,走吧,你总不能冻死在外面吧。”
“什么意思?我昏迷在大马路上了?然后还梦到了天安门、大雪山……还有你们这些漂亮的姑娘?”
“废话少说,你照做就是了!”
那埃及人又推了我一把,同是四大文明古国,你怎么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呢!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又回到了天安门前,被一群美女簇拥……哟,还有帅哥。
“小伙子,你们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你先生……老师。”
“那你倒是说说,你教我什么了?”
“外语。”
“那倒是说得过去了,天地君亲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是得叫你一声老师。”
“陆怀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脑子转的不慢,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我们?”
“对、对不住……我真的在努力想了,你是青儿吧,我记得刚刚你……”
“陆怀临,你混蛋,我是叶碧儿!你连我姐姐都不记得了么?你天天喊她青儿老婆的时候……”
“不好意思啊,你们姐妹俩有些太神似了,你们不会都是我欠的风流债吧?那几个小伙子也是么?”
“我是林良……”
“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叫林良,我是史明伟的鬼仆,之前是陆钊辉的。”
“鬼仆?啥意思,史明伟是谁?陆钊辉又是我什么人,儿子么?”
他们的回答让我有些迷茫,什么叫算是吧,还有你们这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叫陆怀临,我儿子是陆钊辉,我还欠了一屁股风流债,而且我还在学外语,这外语它是正经学么?还有鬼仆,又是什么东西?
最奇怪的还是绕在我肩头的小白龙,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而且如果这一切是梦境,为何在雪山我没感觉到冷,在北京却切切实实感觉到刺骨的朔风了呢?
但如果不是梦,为何天安门前没有人?倒是有警车呼啸而过,是演习么?
“陆怀临,还记得你刚刚答应我什么吗?”
“啊?哦,埃及友人,你让我照你说的做,你说吧,我听着呢……”我明明摆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架势,为什么周围的国人没一个为我发声的,尤其是林良,你是我儿子的鬼仆,暂且先不说鬼仆是什么,多半是保镖一类的,你倒是出来帮帮我啊!总不可能这埃及人也是我欠的……也是,这还有其他外国人呢,一个看着像中东的,一个看着像欧美的,还有一个美的不像话的……
“我就最后一个问题,鬼仆是鬼么?是?那你们都能看到林良么?那你们都是鬼么?嘶——”
这种梦也太离谱了,鬼看了都直摇头。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是梦,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他们几个还凑一起了,也不知道你们能商量出啥来。
“我跟你们走?好好好……就这么硬走啊,你们不是鬼么,就没什么五鬼搬运之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