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皇鸟继续求道，“我好疼啊，您行行好，帮帮我，就算是真养条狗，也得给些吃食不是？”

“狗都比你干净，”清风抬起右掌，比了一个抹脖的姿势，“再废话杀了你。”

皇鸟闭上嘴，身下的疼痛让嗓子里发出哼吟。

“一点声音不许出。”清风喝了一句，皇鸟咬紧牙，疼痛和隐忍变成泪从眼里流出。

“听说你能夺取被吞噬之人的特性，”清风拍了拍息壤，“是真的吗？”

息壤蠕动两下，代表回答。清风大喜，来到鸾鸟的两片尸体旁，将太子长琴捞了出来，两巴掌扇醒。

“你他妈想干什么？”太子长琴睁眼便骂，“赶紧放了我，有那闲工夫就去玩那皇鸟大贱人，别来我这触霉头。”

“你哪来的底气敢这么跟我说话？”清风将太子长琴扔到皇鸟身边，“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管你干什么？”太子长琴看着身旁的皇鸟，嫌弃地将其推开，“贱人离我远点。”

皇鸟本是虚弱无比，忽然回光返照一般，充满了力气。她不敢反抗清风，准备把气都撒在这逆子身上。

“啪啪”两声，皇鸟狠扇太子长琴的脸，骂道：“小畜生，怎么跟你娘说话呢？”

“你他妈不是我娘，”太子长琴掐住皇鸟脖子，“你就是我爹的玩物，那老东西死了，那你就是我的玩物。”

皇鸟同样掐住太子长琴，道：“我是玩物那你倒是玩啊，没用的废物，就会拨弄个琴弦，连女人的裤子你都扒不下来。”

两人互相掐着，滚作一团，嘴里说着难听的话。

清风看了一会，很快就没了兴致，他分开两人，将太子长琴踩在脚下，对皇鸟道：“贱狗，想不想我杀了你这逆子？”

“想，”皇鸟跪起，“主人，你快杀了他。”

“好，”清风道，“不过我不能白帮你，叫两声我听听。”

“汪汪汪……汪汪汪……”皇鸟边叫边吐舌头，用脸蹭着清风的腿。

“很好，”清风道，“再大声点。”

“汪汪汪汪！”

清风笑得直拍大腿，道：“一只鸟变成人学狗叫，还是他妈神的妃子，真有意思。”说着看向脚下的太子长琴，道，“既然我答应了你娘，那你就去死吧。”

息壤忽地膨胀起来，两条触须伸出，将太子长琴拖进肉块里碾碎。

“你儿子被息壤吃了，”清风看向皇鸟，“高兴吗？”

“嗯，”皇鸟蹭蹭清风的腿，“谢谢主人帮奴家杀了这逆子。”

清风一脚将她踢开，又要顺便把虎大仙也吞了，明月忽地开口，道：“这虎大仙只关起来就好，别伤他性命，到时我有大用。”

清风怒道：“你凭什么命令我？”

明月道：“听人家一次嘛，我一会让你看为师的身子，好不好？”

“贱人。”清风笑骂一句，将虎大仙收进息壤中，只是关起，并没有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