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在半年后,怕是凉冰夫人肚子都该这么大。”伺候着罗非鱼休息,红薯笑眯眯在腹部比出弧度。
“嗯。”
回到家,罗非鱼更加放松,直接倒在沙发。
“算算时间,半年还能穿越两次。
时间上讲,我觉得还行。”
“蕾娜夫人是烈阳女皇,女皇的婚礼,只准备半年,已经算仓促。”徐渭熊松了松衣襟,任由罗非鱼胡来,又随口道“反正您现在身高也是自己压制原因,干嘛还保持两米一。
我要是您,留个一米九就足够。”
“没办法,习惯两米一,怕压制到一米九不习惯。”罗非鱼耸耸肩,一手抓俩,刚刚好。
二郡主沉默,视线有意无意瞥了眼红薯胸口。
“她,你就一定抓不住俩。”
相比起某人的没心没肺,潘震一众烈阳老臣心情明显不怎么愉快。
送走罗非鱼,一行人慢慢返回宫殿。
宫殿残羹剩饭已经撤走,取而代之的则是茶水。
似乎小宫女提前收到风声,知道一群老大人还要谈事。
“摄政王,烈阳未来真会像罗非鱼说的,早晚属于女仆团?”雷炎刚坐下,就不甘心的抬头问。
“属于女仆团谈不上,但皇族有他的血脉在所难免。”潘震摇摇头,心里贼不是滋味。
司马太傅端起茶盏,轻轻呷一口,摇头叹息道:“诸位,虽然老夫理解诸位心思,但不得不说,先皇只有女神蕾娜一个女儿,就是烈阳最大破绽。
女皇早晚要嫁人,无论嫁谁,未来继承人都会有别人血脉。
女仆团强势,取代天使成为已知宇宙最强文明是早晚的事,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
至少,烈阳未来不用担心被女仆团吞并。”
“司马太傅,您的意思,大家何尝不明白。
就是......”雷炎脸憋的通红,狠狠一拍桌子:“他妈的,心里憋屈。
要不是女神陛下已经......”
“雷炎,慎言!”不等雷炎把话说完,就传来潘震冷冽声音。
知道归知道,不爽归不爽,潘震决不允许有人把蕾娜失身的事拿到台面上讲。
“属下酒后失言,请摄政王恕罪。”
见潘震脸色阴沉,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雷炎赶紧起身请罪。
说话的同时,心里更加窝火。
“属下就是不服,不服烈阳基业平白给罗非鱼一半。”
“形式比人强,不服也给我忍着。”潘震脸黑,怒声提醒。
“诸位,烈阳下一代有罗非鱼血脉,未尝没有好处,最终还要看大家怎么想。”
“太傅何意?”玄坤侧头,不解问。
说话的同时,也打散了殿中由雷炎带起的气氛。
潘震皱眉,若有所思:“太傅的意思是.....?”
“没错,正如摄政王所想...”司马太傅轻抚胡须,得意道:“如果女神和罗非鱼有了后代,为什么大家要考虑烈阳归附女仆团,而不是烈阳从女仆团身上咬下一块肉?
作为父亲,未来的太子或公主时不时找亲生父亲要点好东西,合情合理。
与之相反,反而是罗非鱼,作为父亲的他开口从儿女身上要东西,名不正言不顺。
大家都是神,相信那位也不需要儿女养老送终。”
......潘震。
......雷炎。
......玄坤。
......烈阳老臣。
呆呆望着老神在在的司马太傅,眼睛眨啊眨,眨啊眨。
“啪!!!”
雷炎用力拍在矮桌。
玄坤,潘震,回过神的众人脸上不爽同时消失,转而则是压都压不住的嘴角上扬。
“对呀。
大家都是神,又没养老送终一说。
但得要点脸,只有儿子吃老子,哪有老子啃儿子的份儿。”
烈阳众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被某人无耻气的失了智。
仔细想想,女神一旦和罗非鱼有了孩子,绝逼对烈阳百利一害。
除了有被某人不要脸薅美女风险,烈阳只会好处多多。
不止能薅女仆团,烈阳有危险,当爹的不得替儿女守住家业?
守不住?
抱歉,正好心安理得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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