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书点点头,接着就走向了报名的地方,然后既然报了名,这段时间唐逸书就稍微备了下战,归元宗的事情他派卫九先去探查了一番。
当年的事情虽说可以确定就是前魔教教主干的,但来到昆仑山脚下的时候,夜曜和洛水湾忽地去追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人没到手,却是带回了一片印着奇异纹路的衣料。
关于这个人,两人没说太多,但言语间的意思便是这是某个组织的印记,这个组织,或许就是曾经在他们身边实施阴谋的始作俑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件事放在别人眼里或许不是什么需要深究的,但唐逸书在看到那片衣角的时候,却是一怔。
这个纹路,他见过。
在归元宗满门被屠的时候。
算是检验,也是他暂时要留在昆仑派脱不开身,唐逸书把此事交给了卫九去办,卫九沉默地领命,他不太善于言辞,比起言语,他更习惯用行动说话。
归元宗的调查花了近半个月,卫九能查到地,也只有零碎的些许线索了。
他复命过后没多久,皇甫越就是对着他夸到。
皇甫越是第一次见卫九,但有时候看人,一眼就够了。他一看就知道卫九一定是从小训练起的暗卫,他站在唐逸书身后,就像裹着刀鞘的一把沉默的刀,看向自己的时候,却又锋芒毕露。
唐逸书的答案是他没想到的,皇甫越眼里带着惊色地道:“才一月有余?”
“嗯。”唐逸书还在想着卫九汇报地线索,于是随便应了声。
皇甫越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唐逸书神色一变,接着就上前迎了过去。
不用猜,皇甫越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能让这男人露出这个表情的,也只有他了。说起来在皇甫越第一次见到和应离相处时的唐逸书,可以说比知道卫九才跟了他一月还要惊讶上数倍。
那时他的感觉和朗风不谋而合,唐逸书该不是被谁夺舍了吧。
不过在识人上,皇甫越是比朗风敏锐得多的,他看得出,应离也绝不是什么寻常人等,所以也没表现出什么别的,但这不妨碍他见一次两人的相处,就不敢相信一次。
“你不觉得现在的他和方才的他判若两人吗?”皇甫越和留在原地的卫九攀谈着。
卫九抱着自己的刀,漠声道:“公子的事,不需要我去置喙。”
“行吧。”皇甫越又小声说,“那你对乔轻叶是什么看法?”
“慎言!”卫九的刀出鞘半分,他道,“乔公子的事情,更禁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