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安宁寺死了人,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原本她还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有些伤感,但是看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问话,不由笑出声来。
在他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外表下,竟然如此薄凉自私,从来没有关心她,关心过孩子的安危。
“叶宸远,你有种!我从安宁寺上香祈福后,便知道外高祖生病的消息早早回去了。”
“所以,我不知道安宁寺死了什么人,或许,你应该问问你的秦宛卿。”
“当然,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战王殿下,或许这里的其他人。”
她冷着脸说道,心里头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不再为了孩子对眼前这个男人留恋。
侯府,她是压根也不想回去了。
她要摆脱他的控制,主动逼他现出原形!
“和你没关系就好,死的是安宁寺的一个扫地僧,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又是长公主上香的日子,你以后最好还是避着她一点。”
叶宸远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脸淡漠地提醒。
看着她此刻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很是不喜,觉得一点也不可爱。
在他没有绝对把握成大事之前,必须做两手准备。一边吊着秦宛卿那边,一边便是沈如画代表的将军府。
只要有她在侯府,那人和将军府多少会顾及点。
他突然很庆幸当初没有暂时要了他们母女的命,不然,只怕他也会死在那人的刀下!
“你且好好休养两天,到时候我亲自接你回去,让你风风光光回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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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面子,给她荣耀,她总不能不识好歹继续僵着吧,也该顺坡下驴了。
却不料,沈如画只是轻蔑地一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接下来说出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
“够了,叶宸远,你已经不配我应付了。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孩子们都归我,反正你也不是很在意。”
“秦宛卿不是给你生了三个孩子,个个都很优秀吗?你尽管娶,我会成全你!”
她说得一脸决绝干脆利落,虚弱苍白的脸上更是面不改色没有一丝犹豫。
偏偏,处在震惊中的叶宸远听到她话里处处不离秦宛卿,以为她在吃醋。
“你在吃醋,画儿?我说了,你永远是侯府主母,她不会影响你。”
“你什么也没改变,这样不好么?”
“我们要是和离的话,你的名声还要不要,孩子们还怎么抬头做人?”
他苦口婆心地劝着她,一点也不觉得她会真的会这么做,只当她说的是气话。
吃醋是好事,说明她还在意自己。那人还不得嫉妒死,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
沈如画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还这么自恋。
他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沈如画么,以为他可以哄几下就好,以为自己会害怕,会软弱?
那就大错特错了,那不过是受他控制所致。在这一段不被控制的时间里,她越来越清醒。
叶宸远不当一回事地叮嘱了几句,便背着双手挺的笔直,志得意满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将军府。
却不料没过多久,沈如画便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上面大大的“休书”两个字几乎刺花了他的双眼。
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却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休书。他叶宸远堂堂一个侯爷,居然被她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