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0章 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子(1 / 2)

殷念的一刀多重?

混沌藤很清楚。

大概就是能斩断他数十根藤蔓的力度。

可当自己的主体藤身上,出现一个创口的时候。

他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不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你竟然敢!”混沌藤脸色骤变。

他看着殷念的刀。

殷念是能解决他身上的恶孽。

可为什么?

之前不是一次只能解决一两个左右吗?

虽然当时他也知道殷念没有尽全力,可他也清楚,力量有限,根本不能清除全部。

“你做了什么?”

他死死盯着殷念。

母树同样震惊。

这是当时没入殷念掌间的那钥匙吗?

那钥匙有这般强猛的威力?

混沌藤死死盯着殷念。

尽管心里不甘。

可他不打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之前设计让虫族全灭。

现在更是在短短数日时间,脱胎换骨,连他的恶孽都能一口气除掉这么多。

他想起了林枭所说的那些话。

在殷念虫化的时候。

在得知她已经有办法灭掉少量恶孽的时候。

就应该杀了他的。

可他贪心。

他想得到殷念灭杀控制恶孽的法子。

这样便不需要靠阵法来压制。

他也不用被困在虫巢领地,每次离开阵法,就会疼痛难忍,他一开始只是想要长寿,不想因为母树的出现而消失。

可得到了漫长的生命后。

他又想要力量。

得到力量之后。

却又开始垂涎自由。

欲如海,无边难填。

“我确实早就该杀了你的。”

混沌藤死死盯着殷念,一字一句道。

殷念手持龙刀,看起来中气十足。

谁都看不出,其实刚才那几刀,已经抽空了她身上的灵力,魔元素和精神力。

偏偏殷念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一副老娘不虚的样子。

“每一个死在我刀下的人,都说的这句话。”

殷念嫌弃道:“你们这些愚蠢的大反派就不能在死前多两句新鲜词吗?你们说不腻我都听腻了。”

混沌藤:“牙尖嘴利。”

他扫了一眼母树。

她的枝条和他的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每一寸都互相绞杀,痛苦异常。

混沌藤冷笑了一声,对着母树说:“我看你也快撑不下去了。”

母树神情未变。

“败家犬就不要给自己找补了!”殷念指着混沌藤的鼻子骂,“给谁上眼药呢?”

她一边快速移动,随时准备躲开混沌藤的攻击。

一边悄悄的吸收灵力魔元素还有精神力的团子。

企图用各种手段拖延时间来恢复实力。

可混沌藤看穿了她的目的。

也不多做纠缠。

直接震断了自己的藤蔓。

身体遁入地面。

殷念指着地面,眼睛一瞪大声喊:“王八藤哪里跑!”

可殷念的脚下却一动不动。

看得大家一脸困惑。

只有元辛碎,脸色微白急匆匆的跑过去。

朝着殷念背后的方向伸出手。

而就在元辛碎的手到位置的时候。

殷念身体一震,哇的吐出一口血。

直挺挺就倒了下去。

龙祖都变得黯淡了一些。

阮倾妘等人大惊失色。

刚准备围过去。

就见母树浑身一颤。

竟也弯腰吐出大口血来。

母树这一吐血让所有人都慌了。

等他们七手八脚将母树和殷念两人都扶住,大喊着去拿药的时候。

殷念坚强的撑着一口气又努力把眼皮子撑开了。

她看着阮倾妘,还有旁边同样晕倒的母树,“现在马上回去。”

说着还哇哇吐血,吓得那些怪物脸色苍白。

殷念自己倒是习以为常一般,一抹嘴角接着说:“带着母树和我一起回去。”

阮倾妘立刻明白了殷念的意思。

“玉呈你带着一队人马守在这里。”

他的清露对这里的毒瘴还算是有些效用的。

“我们先带母树和殷念回去了。”

玉呈点头。

母树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了。

更何况混沌藤呢?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混沌藤若是趁着母树虚弱的这段时间来偷袭甚至斩杀殷念。

那恐怕……

阮倾妘让元辛碎亲自抱着殷念,自己则是和一众强者围在母树身边。

“那什么,大人。”

泥巴怪们在这时怯怯上前,忍不住出声:“我们怎么办呢大人。”

阮倾妘扫了它们一眼,“你们继续在这里追踪混沌藤和贪喰皇的痕迹。”

虽然那些家伙大概率是逃出去了。

但或许灯下黑呢?

“到时候找到踪迹的话,你们去问玉呈要灵晶,你们要修炼的话,也是需要灵晶的吧。”

毕竟底下灵力那么稀薄。

泥巴怪们终于满意了。

元辛碎抱着殷念,一行人将速度提到极致,一分都不敢松懈,好在回去的过程中有惊无险。

阮倾妘将母树放回了整个领地灵力最浓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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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母树的本体就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是母树身上出现了无数抓挠的痕迹。

看得大家眼睛都红了。

“该死的混沌藤!”

周少玉看着母树都不剩多少的叶子,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去摸树干上那些抓痕。

上面还散发出恶臭。

“好像是那些丑爪子上面的气息。”

周少玉皱紧眉头。

见那漆黑的伤口还在往深处腐蚀,面色一变,“这些东西好像有毒!”

“这不是毒。”

就在这时。

被元辛碎扶着的殷念脸色苍白的开了口,走到母树身边,“这是污染。”

“恶孽在污染母树。”

她声音没什么力气,“去打水来,要干净的泉水。”

等泉水到了之后,殷念便将龙刀上的那颗珠子取了下来。

在泉水中泡了一下。

那泉水很快就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殷念浇了一点水在母树树干上的污染上,很快那污染就如同漆黑的泡沫一样滋滋消融。

“有用!”周少玉精神一振,从应纳税后上抢过解药,“我们来就好,殷念你去歇着吧。”

不用他说。

殷念也准备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