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祝老来说,是没什么用,可对他们华国玉石协会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他们还是希望曼殊能够赢的。
不然,对华国玉石协会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虽然只是虚名,但曼殊年纪还小,受得了那些指指点点吗?”
“很可能会有人说她,是祝老徒弟中唯一的败笔。”
贺长丰试图说服祝老,稍微重视一下这次比试。
“这倒没什么,崇志是我祝狂生门下唯一的败类,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贺长丰:“……”我竟无言以对。
宋之渝见好友没能劝住祝老,一点也不意外。
祝老的脾气就那样,有几个人能说得动他的?
“比试就比试吧,对方背舆论后有赌石大王,曼殊丫头背后,不也有祝老吗?”
“你们不会以为,坤会插手吧?”祝狂生扫了俩人一眼。
他可不认为赌石大王会插手这次的比试。
“赌石大王这人,生性好强,肯定不会乐意崇志输给曼殊的,为了确保崇志一定赢,他插手似乎也不意外。”
宋之渝和和长丰对视一眼,难道,他们猜错了?
“他是很要强,却也自负。”
“坤自恃身份,所以这次试探,他不会插手。”
“因为他知道,我肯定不会插手。”
“左右都是我的徒弟,即便是崇志输了,对他的影响也不大。”
“说白了,坤根本没把崇志当成自己人。”
“崇志只是他拿来给我添堵的工具。”
这样吗?
虽然贺长丰和宋之渝还是有些顾虑,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说不动祝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