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严湛站在门口,凉凉地看着他。
什么处男不处男的,这种话能在小丫头面前说?
“怎么了,怎么了?还不兴我自证清白了?”童年大着嗓门儿嚷嚷。
曼殊为了避免他还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赶紧打断他:“我相信,我相信你还是处男,一辈子都是处男也没关系。”
谁还不能撒个谎了?
她刚才就不该翻白眼。
哦,不,她根本就不该耳朵尖听到他讲电话!
童年却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妹妹,你这诅咒有点狠啊。我们无怨无仇的,你凭什么说我一辈子都是……”
最后那两个字没说出来,因为严湛朝他递了眼刀子警告。
他瘪瘪嘴,明显不满。
消停了一会儿,又不甘寂寞:“你还没说你是谁,跟严湛什么关系,怎么会被人抹脖子呢。”
曼殊下意识去看严湛。
能不能说,得看他的意思。
童年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忍不住好笑。
“你别怕他,有哥在呢,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严湛没什么反应,大概是觉得没什么不可对童年说的。
曼殊就开口:“我叫颜曼殊,刚才坐严先生的顺风车,遇到了疯子。”
她不知道袭击挟持她的人是谁,可不就是疯子吗?
至于神偷门,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门派,童年听了估计也不知道。
“什么样的疯子,专门抹人脖子?那人抹你脖子是想威胁严湛吧?”
“我不知道。”曼殊不想多说。
童年想知道什么,严湛愿意说的自然会告诉他。
她不知道,童年也不好再问。
只是:“你也姓严?和严家是什么关系?远房亲戚?”
“还别说,我觉得你长得挺像严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