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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戚玉结束短暂的假期后来公司报到。

简意刚给同事们点好下午茶，她拿了杯无糖奶茶递给戚玉，然后把她带进章沛的办公室，让她先坐下等会。

过了半晌，突然有个人没有敲门直接闯进办公室，口里还喊着章总。

戚玉抬眸去看，认出来人是姜梦知。

今日她穿着素色短袖和黑色阔腿裤，头上还戴了一顶鸭舌帽，十分低调，不像平时那么张扬。

她没有在办公室看到章沛，快步走到沙发处，没礼貌地问戚玉："章总人呢？"

戚玉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狗仔在网络上发布了姜梦知和素人男生在地下车库接吻的视频，她一部分粉丝在努力辟谣，另一部分在闹脱粉。

这件事严重影响到了姜梦知的事业，她开始慌了，想找老板求救。

戚玉又低下头刷手机，面不改色，敷衍地回："我不知道。"

姜梦知有些抓狂，她侧身坐在单人沙发上拿出手机拨打章沛的电话，不出意外被对方果断按掉。

这时，她所在女团的经纪人找她。

"梦知，事情太锤了，你现在只能勇敢承认，并向粉丝公开说，你已经跟那男的分手了。"

"真分手还是假分手？"

"那看你是要爱情，还是事业了。"经纪人把选择权交给她。

"事业，我要事业，我以后再也不敢谈恋爱了。"姜梦知情绪低落，崩溃地说。

电话挂断，姜梦知迅速编辑一条微博向粉丝道歉，并承诺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章沛大步流星进门，有点没想到姜梦知也在。

这是个难缠的人物。

"姜梦知，你先出去。"

姜梦知取下鸭舌帽跑到他面前，哀求："章总，这种错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请你不要撤掉我的个人资源。"

章沛往后看了眼戚玉，勾起唇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有个人资源啊？"

姜梦知一愣，喃喃道："我经纪人说，你谈了一个化妆品代言，公司目前只有我的咖位最符合。"

"你想多了，不是给你的，好好回去反省吧。"

姜梦知微顿，转头看到低头喝奶茶的戚玉，一脸不甘，伸手指过去。

"章总，难道你要捧她？她现在没有粉丝，没有热度，没有流量，根本不值得啊？"

她每一句话，都在挑战他的耐心。

章沛用平声静气的口吻说出最吓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