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晗瞧见了任淑妃一闪而过的失落,心想这衣裳怕是有故事。
“姐姐,梨花白还是百花春酿?”姜晗吸吸鼻子,这淡淡的酒香从楼梯口传来,这清新自然的香味,有点像梨花白,也有点像百花春酿。
“百花春酿。”
任淑妃带着姜晗一起上楼,又道:“这百花春酿也只剩最后一坛了,下次要喝,就要等明年了。”百花春酿是春日里百花盛开时酿的酒,等经过春夏秋三个季节后,在冬季开坛分装。
酒色清透,却带着花香。
一口入喉,不辣,反而清香袭人。
姜晗:“姐姐,我带了松醪春。”
任淑妃扭头看向清兰手里捧着的酒坛,言笑晏晏,“你今日怎么想起拿这个酒了。”
松醪春,在先帝时期这酒几乎是宫中宴饮必备的酒,可到了如今,陛下不喜欢,这松醪春便淡出了皇宫的视线。
琥珀色的酒液,姜晗看见的第一眼,就打算带来与任淑妃共饮。
时下都爱那清透的酒,或是颜色鲜艳的果酒花酒,这琥珀色的少见。
“我瞧着那琥珀色的酒,觉得喝起来可能也不差,便想着与姐姐共饮。”姜晗道,现在的酒跟以后的酒,那度数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姜晗想起现在的千杯不醉,等到了后世,说不定两瓶白酒下肚,就要醉的走路打偏偏。
煮酒、赏花,闲聊。
任淑妃几杯下肚,又说起了一件旧事,“之前羽妹过来,我才想起,这很早之前,陛下做王爷时有一位来自北地的妾室,只是她年岁尚幼,便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