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手中拿着曹纯从樊城前线送来的战报。
“奉孝你看,刘表与刘备的军队退过了汉水,连樊城都不要了。”
郭嘉接过曹操递给他的军报看了一眼。
“这刘备倒是一眼就看出了我军多是北方兵不习水战的短处,想用荆州的水师拖住我们的大军,还真有他的!”
曹操也说道。
“是啊,这刘备一从新野逃掉我就知道他准给我们带来麻烦,这不,刘表回军汉水以西连重镇樊城也不要了,肯定就是刘备给他出的主意!真是纵虎为患啊!”
郭嘉说道。
“丞相也不必担心,我大军在新野大战了月余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大军在樊城休整一下,我们可以从战场之外做做文章!”
“哦,襄阳城内的密探有信传出来了?”
“是,我们埋在襄阳的密探早在几个月之前就与襄阳的蔡家家主蔡瑁接触上了。”
“此人只关心个人家族兴旺和自己的升官发财,对于刘表没什么忠心,现在此人正任荆州的水军都督,守在汉水的水军就是他的部下,我看现在可以在此人身上做做文章了。”
接下来的几日曹操手下的各路大军云集樊城一线,却没有要强渡汉水的意思。
这时在汉水西岸巡视的刘表对刘备说道。
“贤弟你说曹操这几日了没有急着进攻是什么意思?”
“这个,他的大军在新野与我大战了月余时间,也需在休整,可现在看他完全没有渡河的意思,弄不好又在耍什么诡计,兄长我们还是小心防范为上,别让他钻了空子。”
曹操是在耍诡计,可他这次的诡计没在军队战场之上,而在于刘表的内部。
而此时的汉水蔡瑁的水师主船之上,一个身着商贾模样的人正在与蔡瑁说着什么。
蔡瑁说道。
“这些年来刘景升待我不薄,我是敬仰丞相大人,可我也不能太对不住刘景升啊,这让我于心何安!”
那文士心中知道蔡瑁此人在提高自己的身价好卖个好价钱,至于什么心安来安的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用,只是一个托词而已。
于是接着说道。
“非也,现在的丞相是奉天子之命出征荆州,荆州起兵对抗那是以地方臣下对抗中央天子,是大逆之罪!将军深明大义怎能为私人情感所左右呢。”
“再说了,刘表能再给将军你什么?”
“钱?你荆州的钱有丞相天下的钱多吗;权力?他刘表还能封你什么官。”
“他刘表也只是一个镇南将军荆州牧而已,你就是再跟着他干上二十年也只是一个荆州的水军都督罢了,还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又能给你的家族带来什么荣耀。”
那文士看了一眼正在皱眉苦思的蔡瑁一眼,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将军要是跟了丞相那就完全不同了,丞相位极人臣之首,到时将军还不是高官任做骏马任骑,现在丞相已经应允只要将军带着水军投效与丞相,丞相就向天子上表将军为荆州刺史、水军都督、封新野侯。”
当蔡瑁听到荆州刺史、新野侯这几个字时眼中明显闪出对权力渴望的光芒。
“此话当真?”
那文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