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心里那个郁闷啊,你这俩老六就不能带两个庖厨吗。
可人家给的理由很充分,比武期间不能有外人打扰。
每日都是两人打到猎物之后往刘霂身边一扔就去比武去了,一比就是两三个时辰,等刘霂这边的烧烤做好了人家俩人也比完回来了。那饭量大的好几次刘霂都落不上吃就没了。
这些时日以来刘霂也经常的看两人比试,都说和高手对决能更快的提高自己,那自己也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提升的空间。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这哪里是比武啊。
这就是真下死手啊,两人每人手中一根长棍,都在全神贯注的向对方身上进攻,躲的慢一点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怪不得两人回来吃饭时都是脸上挂彩身上带伤呢。
一个是刺、挑、扫,一个是砍、劈、砸,那家伙你来我往的向对方身上不停的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杀父之仇呢。
两个时辰以后,两人开心的回来了。
看着鼻青脸肿的两人,来到近前坐下就吃与刘霂连个招呼也不打。
刘霂一看两人这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们两个是有仇怎么滴,比武嘛,点到为止得了,怎么还真你死我活的斗上了,不怕伤到对方啊。”
马超一边吃着刘霂刚做好的烤肉一边说道:“二弟啊,你这动脑子的不明白我们武将,只有这样对打武艺才会精进的快,你说的那什么招式啊点到为止啊上了战场那些都没用,战场之上你死我活,谁和你招不招试的来,主打就一个快、准、狠。”
看着刘霂半信半疑的样子,马超喝了口酒说道:“我只所以如此年纪就能有这般武艺,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但在同龄人中也无人能出其右。
这都是家父当年教导的结果。
记得在我九岁那年父亲把我与一头成年的西北狼关在一起,让我徒手干掉它不然我就要死,二弟你知我最后是怎样杀掉那只狼的吗。”
刘霂有些吃惊的摇了摇头,他还没从马超刚才的话里回反应过来,九岁让杀掉一只成年的西北狼,还他妈的徒手。
这爹当的也不咋滴啊。
“哈哈哈!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很害怕,我不敢对它下手,身上让那畜牲咬了好几处伤,最后它把我逼到了墙角处,我怒了,它咬我我就咬它,最后我咬断了那头狼的脖子,它的血流了一地呵呵呵!”
刘霂问道:“那你现在恨伯父吗?”
马超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什么要恨,他是想让我变的更强更好的活下去。生存本就是弱肉强食,我不狠不强就活不到现在了,从那件事以后我什么也不怕了,倒是越来越多的‘狼’怕我了。”
折虎撕下一大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道:“我同意马将军的说法,练就来真的,该狠就狠有啥用啥,主打一个真实,太固定的招式没有用!
公子你以前不是经常教我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吗,那不就是与马将军说的快准狠一个意思吗。怎么你自己却忘了。”
刘霂说道:“那你们就不怕伤到对方。”
“二弟啊这你就不懂了,像我们这个境界的武人,都能收放自如,就算刀到了你身边不到半寸的地方只要我想停就能停的住,这就是稳,不信你问折虎。”
刘霂把目光投向大口吃肉的折虎。
折虎的脑袋点的像是就像小鸡啄米似的,“公子你还记得上次我与庞德比武时我的木棍离他的脑袋不也就是一点点了吗。”
这两人这会倒是站在一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