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贾赦还在逗弄关在笼子里面的鸟雀,房门外传来了贾琏的欢呼声。
正在跟笼中鸟雀逗趣的贾赦忽地抬起头来,望着门口处的位置,皱眉道:「怎么,你又是缺少了银子,跑我这里拿银子来了?」
房门打开,贾琏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忙看向贾赦行礼问安后,才继续说着:「哟!父亲,今儿这是在喂鸟?」
贾赦心知自己儿子贾琏的脾气,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和鸟食,随即满脸疑惑地看向贾琏问道:「说吧,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说着,贾赦就坐在位置上去喝茶,似乎一脸很不待见贾琏的模样。
贾琏也是忙走到了贾赦的旁边坐下来,然后有些欢喜地说道:「父亲,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今天芸哥儿过来找我,打算与父亲商议一件事情。」
贾赦听闻贾芸的名字,脸色微变,忙顿了顿,放下手中的茶杯,说着:「是什么事情,值得他亲自过来?」
贾琏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此事说来也是荒唐,芸哥儿,不乐意迎春妹妹嫁给孙绍祖,愿意与父亲商议将迎春给接过去。」
贾赦忙摇了摇头说:「此事不可!此事怎可如此作为呢?破坏规矩的事情,万万不可。」
若是贾芸不姓贾的话,那么贾赦心中肯定是万分答应的。
不过,贾琏似乎对此事也是早有预料的。
当即,贾琏便是与贾赦说着:「此事的确是荒唐的,不过,芸哥儿出手素来阔气,若是父亲愿意的话,恐怕这银子是少不得我们的。
况且,这银子可以由着我们自己拿捏,不必分与旁人。
目今家中穷困潦倒,谁不缺少银子使唤呢?
若是父亲愿意的话,那么银子的事情,自可放大胃口,多要一些银子的。」
听见贾琏谈及银子的事情,关于财字,贾赦是相当心动的。
之前贾赦之所以愿意将迎春许配给孙家的孙绍祖,不就是因为之前贾赦找孙绍祖家借了银子,迟迟无法归还,手中无银子偿还,又害怕闹大丢了面皮,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将迎春半卖半送的许配给了孙绍祖。
而今贾赦得知贾芸要掏银子出来,也是略微心动的。
不过,贾赦还是迟疑道:「此事可是真的?莫要骗我?」
毕竟,此事说来荒唐,不足为外人道也。
亦是万分荒唐的事情。
贾赦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事情,自然需要仔细的问清楚才行。
贾琏忙笑说着:「这自然是真的,芸哥儿还托我过来问父亲一句话,父亲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
贾赦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看着贾琏问:「此事我也是乐意的。此事虽无太多先例,却仍旧可以斡旋。
只是我已经与老太太等人都传了这个消息,孙家那边儿也正在准备迎亲呢!
我又如何来拒绝此事呢?」
贾琏就是毫不在乎地说着:「父亲,此事就让芸哥儿去解决就是了。」
贾赦这才点点头,看向贾琏说:「你去将他给喊过来,我要与他仔细的详谈。」
说着,就见到贾琏忙起身笑着应道一声:「唉,这就对了,我马上过去找他。」
下一刻,就见到贾琏去了芸府见贾芸。
贾芸得知贾琏这么快就过来回消息,也是颇为有些错愕的。
也是为银子的能耐,感觉到莫名的深思。
贾琏过来时,见到贾芸就说:「芸哥儿,此事我已经办妥了?」
贾芸身旁伺候的香菱闻言都先惊后喜,看向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