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正准备去打畜牲,但是没想到它们突然撞过来,让我下手的刀就一下子转了方向。
结果划伤了我自己。
如果不是我拿着刀,那个畜牲说不定还要撞到我身上来了。 ”
韩冬编了一个情况,跟一大爷说着。
一大爷点点头。
的确,这就是用打猎刀划伤的。
如果他说这是畜牲划伤的,或者是捕兽夹弄伤的话,那就是他在说谎了。
像他们这些老猎户自然都知道这是用刀划伤的,而不是畜牲爪子弄伤的,或者是捕兽夹。
“那当时贾张氏框子被偷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筐子被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韩冬就认准了自己完全不知情这件事情,开始装傻糊弄。
“就是在你过来前一刻钟。”
“哦,前一刻钟啊,那个时候我应该在家里包扎伤口吧,或者在下山回家的路上,我也不太清楚了。”
韩东说的滴水不漏。
因为他从之前带他过来的那个人口中得知他们已经派人来找过他了。
但是他不在家,而他下山也没有带表,所以他也不知道时间。
一大爷听到韩冬的回答,没有收获任何情况。
“那你在家里包扎或者是在路上,还没有到家的时候,有谁能够证明吗?”
“没有啊,没有谁能够证明啊。
我下山的路上就我一个人,我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下来,就我一个人。
如果有别人的话,早就把我背下来了,我也能快点到家啊。
然后在家里之后我就自己包扎伤口,也没有去哪里。
毕竟我腿都伤成这样了,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我还能去哪里啊? ”
韩冬一脸无辜的解释着。
他这个话倒是让韩村的人相信了,毕竟他们对自己的村的村民就有滤镜。
现在韩冬这样解释,他们也相信了。
虽然他们平时跟韩冬有一些小打小闹的摩擦,但是在对外村人的时候还是一致团结的。
“那既然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是打猎受了伤,那就是说明你这个伤也不一定就是刚才造成的,也许是后来才造成的呢?”
不得不说,一大爷还是有脑子的,他猜测了这一个想法,居然就猜对了。
但是他也只是猜测,现场的人也不可能听他的猜测。
“贾张氏你来详细说一说你框子被偷时候的情况吧!”
一大爷听了韩冬的解释之后,突然问了贾张氏。
“当时我就是背着筐子走了很久,太累了,把筐子放在了我旁边,我靠在了树上休息。
没想到突然就窜出一个人抱着筐子就走,我立马站起来去追,可是也追不上。 ”
“看吧看吧,既然她都追不上,那韩冬腿上的伤又做不了假,那肯定就不是韩冬啊。”
一旁的村民听到贾张氏这样说,立马说话。
“但是我就记得头发和他这样的体型。”
“那他这样的人多的是了,你怎么就指定的是韩冬呢?”
韩村的人再次说话。
这下子贾张氏也没办法说了,她当时怎么就不再仔细看一看那个人的长相呢?
现在指认出来,他们也不肯承认。
但是贾张氏感觉就是这个人偷了她的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