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不作辩解，左手搭在白鹿鸣肩膀上，右手搭在九条凛肩膀上。

‘咔嚓’

……

高等餐厅。

雪白发亮的桌布，每桌与每桌之间的距离隔了相当长一段距离。

头顶的灯很温柔，不刺眼，有一位待者在弹奏钢琴，音乐静谧，如梦似幻。

餐厅里的人很少，她们低声而惬意的交流。

这是林牧最喜欢的氛围，他不喜欢人太多的店，人多，烟火气太重，必然会吵闹。

他也不喜欢人太少的店，那样太过于冷清。

这样的人数刚刚好。

三人来到靠窗的位置，林牧坐在离窗户最近的位置。

保镖把水桶交给服务员，服务员看到水桶里的东西，面色略显古怪。

林牧略显意外的看了眼待者，正在弹奏钢琴的待者，她的钢琴水平在职业级。

是凛酱请来的，还是餐厅请来的？

“凛酱，真少见，你不包场吗？”

凛酱一手托着下巴，直勾勾看着林牧，对白鹿鸣的话不作答复，仿佛没听见。

“凛？”林牧问。

九条凛红唇轻启：“我已经包场了。”

“那这些食客……”

话音未落，白鹿鸣沉默，她后知后觉的醒悟，这些食客是九条凛花钱请来的托。

意识到这一层，白鹿鸣都不得不佩服。

为了林牧的就餐体验，她能在细节上做到这种地步。

“凛，你太花钱了。”

“不是很多，80万华夏币而已。”

林牧睁大了眼睛，他没好气的说：“凛，何不食肉糜，什么叫而已？”

九条凛眼神困惑，她说：“可是林君，你一天的收入大约也有这么多。”

“一天的收入，享受一次良好的就餐体验，很浪费吗？”

林牧顿时哑口无言，他仔细一算，各种老歌的收入，文章的收入，还有公司的分红，新歌《红玫瑰》一天也能给他带来30万上下的收入，他一天的收入还真在70-100万。

这样一算，花一天的工钱吃一顿好的好像还真不贵？

可是……

80万吃一顿饭也太……

林牧可没忘记，前世有一条新闻，好像是迪拜的土豪一顿吃了30多万，引起全网热议。

30万和他这一顿80万相比，实在是有点小巫见大巫。

80万在某些县城可以全款买一套房子了，在鹤岗可以买20套？

一顿饭吃没了？

一时间，他的价值观有点破碎。

“牧？”

“哥哥？”

九条凛摇了摇林牧手臂，林牧从沉思中抽离出来。

“哥哥不喜欢，下一次我不会了。”九条凛小心翼翼的。

林牧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打算以后文抄时，把收入拿一部分出来，给原主所在地捐一点。

“没事的凛，我们吃饭吧，你也算为华夏的gdp作贡献了。”

此时，服务员端上来牛排，还有轻度烧制的三等身鲍鱼，旁边摆着切片水果。

林牧一边切牛排，一边闲聊道：“凛，你最近在忙什么？”

“逛街，弹奏《梦中的婚礼》，参与音乐会，还有……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