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满嘴脏话,拎着狙击枪骑着摩托飙过来的基安蒂。
别墅内,清冷安静,物品摆放的也很整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像是有人定期打扫。
降谷零不动声色间将屋内布局收入眼底,正想套话时,一道厉风从身后袭来。
他察觉到不妙,试图抬手阻挡,突然间只听到一声枪响——“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心中骤然一紧,原本阻拦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只是一瞬,阿夸维特手里拿着一瓶古怪的气体朝他照面喷来。
降谷零没来得及躲开,径直吸了一大口。
糟糕!是麻醉药。
哇,好卑鄙啊。
跟司陶特那样的绅士完全不同。
他眼前一晕,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地上倒去。
等他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似乎因为麻醉药,他脖子以下都没有知觉,除了眼睛,也都不能动弹。
阿夸维特正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注视着他。
降谷零原本要说的话都被这姿势吓飞了。
“你……”他难得磕巴了下,声音虚弱无力地问,“这位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夸维特的手来到他西装的纽扣上,神色严谨的好像在探究什么学术问题,眼底带着戏谑:“看不出来吗,我准备上你啊。”
什么上?
上什么?
反应过来后,降谷零表情绷不住了。
谁能想到呢。
他只是想将卧底钓出来试探下,再想办法让他们换个目标,比如朗姆什么的。没人盯着自己了,就能低调去搞组织了,这多棒啊。
谁知道他一晃眼就被同盟绑到床上,自身清白都即将不保。
降谷零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想要行走在黑暗中,就要先将自己染黑。
阿夸维特,你不觉得自己染的太黑了吗?
你下限是不是太低了,太不择手段了。
对比之下,他仿佛像是黑乌鸦群里格格不入的白鸽,野狼群里的白羊。
不慌不慌,这小场面怎么可能翻车。
这不可能难倒机智的他!
“你冷静点。”
眼看阿夸维特已经开始解他纽扣了,降谷零心生不妙,因为不能动,那双紫灰色双瞳更显得无助和可怜。
“你千万别冲动,你这、这是犯法的。”
阿夸维特维持着恶人脸,头发掩盖的耳根红了起来,面上似乎被金丝雀的天真逗笑了:“我都把你绑走了,早就犯法了。”
上级让他拿到安室透的基因,还要通过安室透得到实验室的情报。
时间有限,机会稍纵即逝,他灵机一动,直接将人给绑了过来。
刑讯是不可能刑讯的,金丝雀只是被迫进入酒厂的可怜人,他的职业操守让他无法对无无辜人动手。
更重要的是,他一点都不想对上波本和田纳西他们。
但吓唬吓唬这只娇贵的金丝雀,让他吐露一些情报却没问题。
阿夸维特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棒,就肯定的拍拍大腿,这一拍,路直接就走窄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