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又长大了一圈,已经变成了14岁的少女。
这一次同样是中元节,陈墨跑回家中。
看到一众长辈们都在忙忙碌碌,不知准备着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一个大红戏台搭建完毕。
陈墨兴冲冲地走过去,摇着脑袋,直接坐在了第一排。
屁股还没捂热,就是被身后的一个男子,突然给抱了起来。
“爹?”陈墨露出满脸的疑惑。
“到一边玩去哈,乖娃子……”
陈墨听话的退到墙角,旁边的保姆解释道:“小严子,你不懂,那看戏搭台,是给鬼看的!”
又是中元节,每年的中元节严寡妇都会触犯禁忌?
陈墨没有自讨没趣,立即迈过门槛跑了出去。
穿越门槛,陈墨的身体分离出一个楚楚动人的熟女。
此时的她正身处一座巨大的宅院之中,抬起双臂,暮霭云光的汉服上闪着点点星光。
“老婆,老婆,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桩大生意,这单我必须拿下。”
“老婆……那你和保姆、小聪在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什么麻烦事就去找赵叔!”
夜晚,女人独自一人待在家中给孩子喂奶。
熄灭蜡烛以后,也是抱着宝宝一起睡觉。
直到隔壁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奇怪的响声,女人猛地扬起上半身。
“那声音又来了?每天夜里奇怪的风声!”
女人披上一件粉色的绸缎睡衣,提着一盏红烛,朝外快步走去。
跟随那声音的源头,眯起眼睛,发现好像是从保姆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门刚好开了一条缝。
女人将眼睛凑到缝隙里,朝内看。
里面正有两道人影贴合在一起,发出床板吱呀的响动。
原来每晚那奇怪的风声,就是里屋内两人合欢时所发出的。
与那保姆发生苟合之事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家的家丁小聪。
他才刚来家里做工3天,就干这种事情?
还是他们早就认识,是想对自己家里图谋不轨?
女人立即推开门板,想要阻止这对狗男女。
结果没想到,反被两人给制服,而那个家丁小聪,则是流着口水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嘿嘿,我来这院子里的第一天,目标就是夫人您啊。”
“你!你不要过来!我相公如果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女人大声警告道。
“哼哼,你觉得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么?”男人不屑地笑了笑,拍拍手。
不多时,刚才还跑出屋门外的保姆突然回来了,此时怀中还抱着自己的女儿。
“你!你们放了我的女儿!”
“哼哼,那就得看夫人您的表现了不是么?”
之后……老爷不在家的那一个月里,每天晚上严寡妇都遭到家丁的侮辱。
直到一个月后,接到信件。
这是身居京城的弟弟传回来的。
说老爷因为被大小官吏给坑害,闹得不仅本金全部赔进去,而且还欠下天价赔款。
状告无门,反而受尽屈辱。
又是一个月。
信件上说,在渭水河里发现了老爷的尸体。
而那个每天凌辱自己的男人小聪,其实就是主使者的儿子。
自己遭人玷污,丈夫一个清清白白的生意人遭到荼毒,严寡妇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
那天晚上,她突然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的丈夫全身被铁链捆绑,正被一黑一白两个瘦长的鬼驱赶着往前走。
过了奈何桥,等那两个鬼欺负完自己丈夫后,它们又将丈夫交给了长着牛头和马面的两只鬼。
先是拿皮鞭抽打丈夫的背,之后又是拿烧红的烙铁给丈夫身上刻字。
最后直接磨刀,将老公的身体从中间切开,分为两截。
上半身丢到刀山里去。
下半身丢入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