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用双节棍打爆了骑兵的头颅,将他们推下马来。
由于事发突然,第一队剩下的九个还能活动的骑兵,看到四个同伴被人推下马来,感到难以置信,就在这一愣神间,被四匹马上的人一抡双节棍输出,打倒在地。
王蒙看到地上有一把不错的钢枪,就跳下马,把九人赶到一起,用双节棍打断了他们的脚骨,拿起钢枪,上了马,这可能是一个副将的武器。
这时,第二、三小队已经赶到。他们在五丈外停下,因为他们知道,第一小队已经失败,不得不停下来。一个昏庸的副将说道:“华州太守在此办公,何方高人在此碍事?”
此时,王鱼女用鱼网兜罩住一名骑兵,王希之顺手把一个高度酒瓶砸向最前面的一名骑兵,一支火袖箭射过去,那人瞬间燃烧起来。
王希之说道:“你们两个骑兵小队,去冲击两头街口的骑兵,立个投名状来。否则,他们死。”他指着地下的九个人。
那个昏庸副将大怒:“他们只有四人,我们三十人,还怕他们?”
就策马冲上,后面只跟另一个副将。
王希之挥挥手。
王蒙提枪迎上。
他与王曼曼、王鱼女策马践踏地上的九个骑兵,一地的鬼哭狼嚎。
昏庸副将手持砍刀,这是综合各种情况后,骑兵在短兵作战时效率最高的武器选择。
然而,如今是单对单的对决,面对王蒙,一个回合后他就被挑下马。当第二个副将赶到时,王蒙已经将昏庸副将挑上了半空,紧接着一个回马枪,又将他挑落马下。
昏庸副将被挑落马下后,还在骂骂咧咧。突然,大腿传来一阵剧痛,已被洞穿。
王蒙沉声道:“还不去立投名状!把所有战马收拢回来!”
昏庸副将道:“贺太守不会放过你们这帮反贼的!”
另一条大腿又是一痛,再次被洞穿。
第二、三小队的骑兵离开后,王蒙找了一辆马,将奶奶送去州医署。
到达州医署后,王奶奶已经没有了生理上的体征。
王少枝与王希之沉声道:“血洗华州太守府。”
回到原来的街道,那两队骑兵已经收拢了一百匹战马,等候在那里。
王希之沉声道:“你们散了吧,不要再为那些欺善怕恶的贪官为虎作伥,以后好自为之。”
这些人大约有五十人,问道:“请问英雄是否是史家庄的人?”
王希之问:“你们为何认为是史家庄的人?”
一个副将出列道:“我们猜的,如果是梁山、王庆、田虎、方腊那些人,他们也不敢在州城门关后闹事,如果是他们,我们只好散了。是若真史家庄的英雄,我们愿意加入史家庄做佃户,当然,我们不可能再做骑兵,做其他什么的都行,有了去处,鬼才再为狗官卖命。”
王希之也不知可否,把那个被王蒙挑下马的副将用水泼醒,与他说:“你回太守汇报贺太守,说那姑娘的娘亲坠马受伤,现在在州医暑治疗,那姑娘要太守去医署迎接她,一百名骑兵正在守护着。”
那副将:“这.…”
王希之把一把砍刀踢与他,杀了他,指指那昏庸副将。“他不死,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