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了解到死者并不常来,知道来家里吃饭的恐怕除了您和夫人,也就是日常服侍在侧的佣人了。会不会有什么结怨,越积越深,演变成杀人泄愤?”
蔡队的说法,乍一听恐怖,仔细考虑又很有道理,栗总转过头仔细地考虑起来。
忽然他欲言又止,蔡队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是线索的机会。
“是想到什么相关的事吗?说来听听,因为任何一个看似平常的事,也可能是所有东西的导火索,我们并不确定凶手是怎么想的。”
“好的,那我就和盘托出,是否相关就有劳你们调查了。
大概一个月前吧,我有一次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可是厨房却并没有现成的饭菜,我妈听说这件事后很生气,她平时会很紧张我的生活起居这些,所以不顾我的阻拦就把当晚值班的佣人训斥了一顿。”
“后来呢?”
“后来她很委屈,并解释说干了一天的活很累,没想到我那么晚还会回家,所以没有准备等等。
可是我妈丝毫不想听这些,直接就给她结账打发她走了。”
蔡队听后刚开始并没有回应,栗总难为情地说:“可能是我妈反应过激了点,但是年纪大了不听我劝阻,看她离开时难过地眼泪都流出来了,应该是挺需要这份工资的吧。”
“有没有她的地址,或是联系方式之类的?我想我们有必要跟进一下你反映的情况,排除一切可能性。”
“住址就没有,不过近几天我在市里的一家水果店看见过她,也许是在那打工维持生计吧。”
蔡队向其索要水果店名字和地址后,接着问到:“我听你妻子说,你有个弟弟,从小和你一起被妈妈带大。”
“你是说栗柏涛,的确。只是我们很少联系,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和普通亲戚也差不多少。”
虽然之前从同栗总夫人的谈话中,隐约感到两人的关系不那么亲密,现在看来简直超乎想象。
“为什么呢?方便告诉我原因吗?没有爸爸陪伴的两兄弟,关系按理说应该比常人亲近许多才对,可是事实上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的身影。这让我很难不多想,究竟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母亲被人杀掉都不即时露面,还是说母子关系僵到想要除掉对方……”
“不,不……”栗总即时阻止蔡队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兄弟的确感情不那么亲近,意见总是不合,这和他这些年在国外生活多少有些关系,和我们的思维不太一致,总是有一些自己独特的想法,不喜欢被管束有关。但是他本质不坏,母亲只是宠坏了他,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
议政言词的打包票,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蔡队可见多了,什么时候在破案这件事上他听过别人的说辞。
“好啦,今天也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不过恐怕你和妻子暂时不能住在这里,直到案子破了,希望你们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