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瓷眼眸中划过丝心疼,沉着脸给男人上药,“自己还在发烧,后背的伤才好了那么一点点,就跑去和人打架。”
“真能耐!”
“关键是这么能耐,还打不赢。”
沈清瓷手上的动作并不轻。
乔砚修疼的呲牙咧嘴,就更加委屈了,“老婆,能不能轻点儿?我疼。”
沈清瓷瞪他,“和人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
但手上的动作,到底是轻了。
乔砚修削薄的唇角上扬,那张透着病态惨白的脸颊上漾起笑容,格外好看,“老婆,我轻易不会和人打架。”
“还不是因为我误会了,怕你跟他跑了。”
沈清瓷低低的“呵”了声,毫不客气的怼人,“砚爷强势惯了,不管是否喜欢?总之你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何况还是你的妻子,谁碰谁死,是吧?”
乔砚修还“嗯”了声。
这下子,沈清瓷更加“呵呵”了,“砚爷,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的白月光似的,吊着这个,勾搭着那个。”
“我没兴趣脚踏几只船,怕掉河里。”
“砚爷放心,我就算和其他男人要有什么,也是和你离婚之后的事情。”
乔砚修脸色沉了下来。
他那双墨黑的眸子里依旧有着委屈,当然也有着明晃晃的不高兴,沉沉的盯着沈清瓷瞧着,“怎么又提离婚?”
沈清瓷只是白了他一眼。
乔砚修伸手,抓握住沈清瓷的小手,就那么握在掌心里,把玩一样轻轻的捏着。
他黑沉沉的眸子如有旋涡,似乎能勾魂索魄一般,“老婆,你永远不会和我离婚!所以也永远不会有和其他男人有什么机会。”
小手被男人捏着,他修长的手指还在她掌心抠了抠,痒痒的。
沈清瓷忍着没笑。
她看着男人,“松手,还得给你上药呢。”
“哦。”
乔砚修松了手。
他趴在那,静静的看着温暖的灯光打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她垂下的长长眼睫,漂亮的琼鼻,让人想要品尝的红唇……
老婆很漂亮。
这都半个月,快一个月了,他想……
这一边。
沈清瓷自然察觉到了男人越发灼热的视线,她只当没看到,手上帮男人后背上药的动作却暗自加快了许多。
“好了。”
上完药,沈清瓷又拿出银针。
她让男人坐好,往男人头上扎针,帮他退烧。
然后等针灸结束,沈清瓷将一根根扎在乔砚修头上的银针收起来以后,转身,就打算离开。
乔砚修伸手抓住她的衣角。
沈清瓷只能又转身看向男人,“干嘛?”
“嗯,干的。”
沈清瓷……
她的脸颊迅速升起红晕,直接就秒懂了男人这声‘嗯’的意思,“乔砚修,把你脑袋里不干净的思想收一收。”
“你还受着伤……”
根本就没有等沈清瓷把话说完。
乔砚修漆黑的眼眸中簇烧着火焰,那种沉欲和让沈清瓷熟悉的危险包裹着她。
他呼吸灼烫。
此刻就连说出口的声音都仿佛带着电流和勾子,噼里啪啦,像是一只只勾搭人的小手一样挥舞着,往人心里钻。
“老婆,你算算,我们都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难道你真的不想么?真的不想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和你在床上……”
乔砚修直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