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玠回京,安初帝便封了他一个看似重要实则清闲的职位。
于是翌日早朝,他便站出来弹劾了镇北侯纵子行凶,镇北侯世子强抢民女戕害人命等多条罪名。
他说完了,沈长平与江见真便继续顶上,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官员轮番上阵,听得镇北侯是心如死灰。
他们侯府的好日子,到头了。
天子脚下竟然出了这种事,更何况镇北侯还是自个儿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不是打皇帝的脸么?
安初帝大怒,下旨彻查。
这些日子,京城人人自危,尤其是平日里与镇北侯府走得近的那些人,个个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原先有镇北侯为儿子兜底,这些事才被压了下来。如今撕开了一个小口子,接下去的可就瞒不住了。
当初受过镇北侯府迫害的苦主纷纷上大理寺哭诉,大理寺卿连上报都来不及。前脚刚报上去一批,后脚又有不少人上门伸冤。
御书房内,大理寺卿呈上来为民伸冤的折子都快把安初帝埋起来了。
他气极,将那些折子全部扫到地上,旁边伺候的内监奴婢战战兢兢地跪地伏首:「圣上息怒。」
「好!很好!好个阳奉阴违的镇北侯府!算是朕瞎了眼,竟然提拔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去沈长平的府上传旨,给朕查!所有和镇北侯府有牵连的人,都给朕查!」
「是。」大内监擦擦额上的汗,忙不迭地传旨去了。
原本这事也不会牵连那么广,只是安初帝这回是真的气狠了。
但凡是与镇北侯府搭点边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查清楚了。
只要查出那么一丁点事情,那真是不好意思,大牢欢迎您。
以至于才过了没几日,京城就变了天。杀头的杀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朝堂也经历了一次大洗牌,不少人都落了马。
要说镇北侯府出事谁最高兴,那莫过于是徐宜了。
她原以为慕珍说的自会有人收拾镇北侯府只不过是宽慰她的话,都准备好在新婚夜与镇北侯世子同归于尽了。谁曾想这才不过几日光景,一切都来了个天翻地覆。
她现在恨不得将摄政王府当成菩萨供起来。
其实连慕珍自己也没想到,她是想收拾镇北侯府不错,但是还没等她出手呢,镇北侯世子便自己撞了上来,也算是歪打正着,将这事儿提上了日程。
据说,那段日子菜市场的断头台一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百姓们纷纷避之唯恐不及,连慕珍都不敢带绵绵往那边走。
说起绵绵,马上就到她的两周岁生辰宴了,慕珍与萧玠商量过后,决定小办一场,大家伙聚在一起,简单热闹热闹。
不过据摄政王妃事后回忆,那日摄政王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得提剑将所有人赶了出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宝贝闺女又又又亲了江为清一口。
而作为男方父亲的江见真顺势提出两家结个娃娃亲,亲上加亲。
摄政王沉默不语,只是不声不响地去了书房,提了剑出来。
江见真:「我说皇弟啊,你不如好好考虑考虑姐夫的提议,我看这事可行。」
李涣:「哎哎哎,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觉着我儿子也不差啊。」
裴观鹤:「那我也为我儿子争取争取。」
墨晖:「你们都靠边,就凭我娘子和王妃这个关系,怎么着也得先考虑我们家不是?」
摄政王缄默,摄政王忍耐,摄政王怒从心起。
「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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