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六站在包厢,看着墨北尘,开始汇报,“太太下班后和余小姐一起到这儿喝酒,被对方占了便宜,而且还被逼着喝酒,太太不肯,对方便动了手,好在司俊潇及时出现,救了太太,现在,太太送司俊潇去了医院,武振风送余桃回家。”
墨北尘的脸,在听到这些之后,阴沉的厉害,“什么人?”
“那人叫彪子,是个混混。”
“哪只手占了宁宁便宜?”
“左手。”
“找到,废了。”
“是。”
于六执行命令前,墨北尘补充,“撬开他的嘴,问问谁给他的胆。”
“是。”
于六走后,冷斯拧眉问,“你怀疑有人指使这个彪子?”
“不是怀疑。”
是肯定。
桑宁第一次来酒吧,便被盯上,而且对方多做所为,一看就是故意的,目的显而易见。
“你怀疑是谁?”
“很快就知道了。”
墨北尘已经有了猜测,但具体的,还是要抓到人,盘问之后,才能证实。
墨北尘站起来,去追桑宁,来的门口,想起什么,顿住脚步,扭头看向冷斯,“你去看看余桃。”
武振风这个人,阴柔的厉害,他送余桃,万一有什么,宁宁怕是会担心。
冷斯听到余桃这个名字,跳了起来,“我?看那个疯女人?”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厉害的女人,一点都不像个女人,倒像是个汉子。
“她是宁宁的好友。”
“好吧。”
冷斯不情不愿的去了,边走边嘟囔,“真是苦命,还要干这种差事。”
此时,人医急诊科。
司俊潇头顶缝了五针。
桑宁看着他被剃了部分头发的样子,心里过意不去,“疼不疼?”
缝针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疼死,但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倒是没这么怂,好歹他是个爷们。
但看到桑宁担忧的神色,不疼两个字,缩了回来,拉成声音,变成了,“疼~。”
“那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止疼。”
桑宁还未转身,被司俊潇拉住,“不用,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对上司俊潇满身期盼的眼神,桑宁知道他是故意的。
看在他救了她,变成了半个秃子的份上,她低头,吹在了他的伤口。
轻轻淡淡,有些痒,一直痒到了心坎里。
司俊潇嘴角勾起,很是满足,“不疼了,果然爱情可以止疼。”
还可以贫嘴,看来伤的并不重。
“不疼了?”
“有你心疼,就不疼了。”
“不疼了就回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医院,出门口的时候,怕碰到他的伤口,桑宁特意先一步出去,打开门帘,看他出去,这才放下。
司俊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弯弯,别提多开心了。
宁宁还是心疼他的,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他。
看来今天这头,伤的太值得了。
出了医院,桑宁嘱咐,“这几天好好休息,不能洗头,不能洗澡,伤口不要碰水。”
这些都是小事,司俊潇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明天的比赛怎么办?”
别说弹钢琴了,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发见人。
桑宁刚才就想过了,“不用去了,养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