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寅则被孙暖暖拉到一边。

除了解释，孙暖暖还有些事情想问他。

孙暖暖大概解释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听完全部的钟寅瞪大了双眼。

“……驱，驱恶灵？”

“对，刚才我过来便撞见了被恶灵附身的小女孩对小男孩动手，你可以问问小男孩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钟寅瞪大双眼，狐疑地看一眼孙暖暖，只好先去询问小森森。

小森森被打了几耳光，脸上痛的厉害，被人一问委屈得大哭起来。

“是，是瑶瑶姐姐打我的……”

竟然真的是瑶瑶做的。

可钟寅看向一脸发蒙的瑶瑶，瑶瑶却连忙摆手也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怎么会打小森森呢。”

这就不太对劲了，钟寅露出苦恼的神情。

孙暖暖恐那恶灵再去祸害别人，还得费工夫找，赶紧让林静和导演沟通留意剧组是否有什么人性情大变。

既然那恶灵附身的是十岁的小孩子，很有可能也会继续选择小孩子附身。

钟寅虽半信半疑但也被导演吩咐多多留意。

后半场戏安排在晚上，孙暖暖从选角导演那里拿来了瑶瑶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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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翻，一边盯着不远处忐忑拍戏的瑶瑶。

可盯了一下午，那个恶灵却并没有再选择她附身。

几场戏拍完，只剩下最后一场便可收工。

钟寅在旁瞪的眼睛都大了，也没发现那群小孩子演员有什么不对劲。

这时候，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林静理理自己的戏服，走到镜头下。

“导演我好了，可以开始拍了。”

这一场拍的是流落在民间的母子三人夜晚露宿在街头，被不怀好意的乞丐抢走身上唯一的盘缠。

抢走盘缠之后，小森森扮演的小男孩终于控制不住委屈大哭，被母亲搂在怀里哄慰的一幕。

前面的戏都十分顺利，孙暖暖也只留意着周边其他人。

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哪个人不对劲。

正当孙暖暖猜测那恶灵是否故意藏着马脚时，拍摄场地的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原本被林静抱在怀里的小森森忽然哭叫起来，又哭又闹。

林静手忙脚乱的去哄他，可小森森却哭的更厉害了。

导演皱眉，喊了一声咔。

他正要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左侧另一道身影先他一步快步走到了林静旁边。

“怎么回事？”

孙暖暖沉声问，手已经摸到了袖口的符纸。

林静仰起头，眼珠子不自然地转了转，露出无辜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孙暖暖的手却迅速掀开了小森森的戏服。

戏服底下，小森森白嫩的皮肉上出现了好几道掐痕。

刚才只有林静从始至终抱着小森森。

这是谁做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