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心慌感如潮水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地掐住我的喉咙。
我发现黄君泽不在身边,心中的不安更甚,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依靠。
我急忙下床,双脚刚触碰到地面,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
我顾不上这些,慌乱地冲向客厅,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交谈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心中一惊,赶忙冲向院子,脚下的步伐慌乱而急促,如同受惊的小鹿。
看到黄君泽安然无恙,我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在胸腔中憋了很久,此时才得以释放,就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眼中满是担忧,那担忧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君泽,果真又是那个面具男吗?”
黄君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是他,看来你的猜测没错,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如同冬日的冰霜,寒冷而坚硬:“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黄君泽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那股暖流充电般补充我的能量:“对,我们一起面对。”
三天前,在去度假的路上,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可我却无心欣赏这沿途的风景。
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不住对黄君泽开口:“君泽,这几天我总是有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一双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窥视着我,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找上门来了,而目标,应该就是我。我想,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不如就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黄君泽眉头一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毫不犹豫地驳回了我的建议:“那太危险了。我绝不允许你以身犯险,不能让你陷入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之中。”
我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用撒娇又坚定的语气说道:“我们可以做到外松内紧呀。我对你的实力有绝对的信心,而且我们也不是毫无准备。有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很安全的。”在我的软磨硬泡下,黄君泽的神色渐渐松动,终于还是松了口。
我们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黄君泽说:“今天还是让他逃脱了,不过,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我们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想要揪出背后的人必须得让他们出手。”
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在医院那洁白刺眼的病房里,苏婧颜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就像一个失去了生命力的瓷娃娃。
她戴着呼吸机,目前只能依靠呼吸机呼吸了。
那呼吸机发出的“呼呼”声,像是死神在她耳边倒计时。
曾经,她为了阻止黄君泽娶我,假装甲状腺癌,那时候她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每一个虚弱的表情,每一次假装的痛苦,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在舞台上表演。
她以为可以用谎言编织出自己的幸福,却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将她无情地拖入了真正的深渊。
回想过去,她在众人面前装病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她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微微皱眉、轻咬嘴唇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
她会虚弱地躺在床上给新婚的黄君泽打电话,一通电话就可以把我老公拉到她身边。
可如今,命运却像是一个爱开玩笑的小丑,给了她一个残酷的现实,她真的患上了甲状腺癌。
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应该是五味杂陈,有恐惧、有悔恨、有无奈吧?
从小疾病缠身的它,自从被高人指点后竟然健健康康的生活了二十年。
然而,今天的她又重新回到了小时候的曾经。恐惧像一条冰冷的蛇,盘踞在她的心头,让她夜不能寐。
她终究无法逃避这个残酷的命运。
苏婧颜的父亲苏俊生和陈风在VIP病房外的客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苏俊生严厉地对着陈风吼道:“废物,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一件事都办不好。无论什么方法,付出多大代价,你这次必须成功。”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陈风的心上,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陈风一身贱骨在苏俊生的呵斥下,露出一丝谄媚,那谄媚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是,苏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掩饰过去,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害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
“你这次方法到底行不行,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突然会得这种病?”
苏俊生一脸怀疑地瞪着陈风,眼中满是不信任,那眼神仿佛要穿透陈风的灵魂,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他对陈风的方法充满了质疑,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女儿的病情日益严重,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想紧紧抓住。
陈风畏畏缩缩地回答:“这可能就是反噬!”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害怕被什么东西听到,又像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有些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