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苎微微低头,道:“夫人,您当初决定揭露宣婉仪的偷盗之事,真是明智之举。否则,我们这些首饰还不知道要落到谁的手里。”
谢茯苓放下手中的戒指,看着襄苎:“襄苎,你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吗?”
襄苎思索片刻,道:“夫人是为了替夫人母亲讨回公道,也是为了教训宣婉仪。”
谢茯苓微微一笑,道:“不错,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陆家人知道,我谢茯苓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揉捏的。”
襄苎眼中闪过一丝敬意,道:“夫人,您真是太聪明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谢茯苓看着桌上的首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些首饰,我会一一归还给原来的主人,让她们知道,昭平侯府的世子妃并不是好欺负的。”
襄苎担忧地道:“夫人,这样做会不会引起陆家人的不满?”
谢茯苓轻轻一笑,道:“让他们不满去吧,只要我昭平侯府的名声不受损害,他们又能奈我何?”
说完,她仔细检查了盒子里的首饰一番,发现竟少了一只金钗,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焦虑。
那支金钗,不仅是父亲赠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更是家族传承的珍贵之物。她紧握着手中仅有的首饰,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襄苎,去下一个当铺看看,务必找到那支金钗。”谢茯苓对身边的侍吩咐道。
襄苎应声离去,脚步匆匆。
然而,没过多久,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谢茯苓心中一紧,察觉到异样,正要下车查看时,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将她拉回,一个男子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做什么!”谢茯苓惊怒交加,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男子哈哈一笑,声音中带着戏谑:“小贼,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谢茯苓定睛一看,原来是大理寺卿裴缙霄。他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竟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哪来的登徒子!你敢对我无礼!”谢茯苓怒喝道,试图捶打裴缙霄。
裴缙霄却更加兴奋,将她压在凳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交出令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茯苓咬紧牙关,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鼻端弥漫着那股刺鼻的脂粉香,她立刻意识到裴缙霄恐怕刚刚才从某个销魂之地风流快活归来,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适!
这等放荡不羁之徒,身边早已美人如云,竟还敢来招惹她!
“登徒子,你这是做什么?!”谢茯苓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颤抖,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脸上的怒气如同夏日正午的骄阳,炽烈而无法直视。
裴缙霄轻轻一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对谢茯苓的怒气感到十分有趣。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谢茯苓的反应有些失望,又有些惊喜。
“世子妃,我不过是想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情,你何必如此生气呢?”裴缙霄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力。
谢茯苓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光,她突然冷静下来,抬起手,给了裴缙霄一个响亮的巴掌。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犹豫。
“登徒子!你轻薄我!”谢茯苓的声音冰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