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不提这个还好,她话音刚落,裴砚脸色骤然一沉,她的下颚顿然被收紧,“障眼法而已,你不会真以为我蠢到相信你的鬼话了吧?”
林曼被捏着脸,吐字不清道:“可你之前明明…”
“明明已经相信你的鬼话了是吧?”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眼中却不乏讥讽的神色,“不这么说,怎么让你放松警惕,乖乖留在我身边呢?”
“混蛋!”林曼瞪着裴砚,他松了手,“我去开会,抽屉有药,我回来之前上好,否则你就等着我亲自帮你上吧。”
裴砚推开门,去了书房,他在里面开视频会议,林曼心中憋屈….最后是刘琳帮她上了药…
可随后林曼又泄了气,反正裴砚的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无非又是那套陈年旧词敷衍她。
裴砚一折腾,已经到了晚上,月朗星稀,庄园外响着蝉鸣,林曼静静聆听着,只觉得原本在城市里的噪音,此刻听着心中却平静安逸。
如果不是裴砚每天逼迫她,林曼或许会觉得这里也不错,毕竟从裴砚每天回来的路程计算,这里一定离海市不远,尽管林曼还不清楚这是哪里,却也知道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夫人,您如果觉得吵,我可以让人驱虫。”
“不用,一天比一天冷,它们活不了多久了,何必驱赶它们。”
人类才是闯进它们家园的强盗,为了钱竞标,为了经济发展大兴土木。
天空开始卷起强风,林曼看着披肩被吹掉,拦着刘琳想要跑出去捡的动作,“明天早上再捡吧,天冷,我们先回去。”
“是。”
裴砚走出书房,单手拿着电话,唇角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好啊,明天见。”
林曼拿着刚折的几株蔷薇走进屋,看着裴砚的神情心思一敏,尽管身上酸的不行,她还是硬着头皮看向裴砚,“是…谁的电话?”
裴砚勾唇,“季泽。”
林曼点点头,握着花蕊,面上不显,可心中早已动荡不安,季泽为什么还要给裴砚打电话,该说的事情她上次不是已经都跟他说清楚了?
林曼在心中祈祷季泽不要再因为她跟任何人起冲突了,真的不值得…她知道他好好的就够了。
裴砚鼻梁英挺,漆黑的眸光看向林曼,眉眼淡淡压下,让人看不出神情,可林曼就是觉得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好像无所遁形。
手紧了紧,她抬眼问,“季泽找你干什么?”
“想知道?”裴砚面容平淡,倚靠在栏杆上眸色慵懒,看起来毫不避讳在林曼面前提起季泽。
林曼点点头。
裴砚勾唇,下一刻,他道:“过来吻我。”否则每次都是他主动有什么意思?
对待已经在钩上,却还总是想要跑的鱼,就是要一收一放,鱼才能永远逃脱不开。
“那算了,我忽然觉得也没那么想知道。”
林曼抱着花想要下楼。
她是最知道裴砚这狗男人嘴脸的,如果她真的照做了,裴砚一定不会高兴的。
他总是用各种方式把她跟季泽联系到一起,林曼真的心累,只希望季泽不会再因为她跟裴砚起冲突。
她的脚刚迈下台阶,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回。
“咣…”
林曼的脸撞进裴砚胸膛,鼻尖一酸,林曼疼的差点落泪,“裴砚!你又发什么….”
疯。
冰凉唇,覆上。
席卷而吞噬掉林曼所有的话。
“裴砚….”
烟草薄荷让人上头,林曼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可后背传来的冰凉感,却让林曼清晰的知道这是哪里!
感受脸上传来一片温热,他松开林曼,见她已经双眼泛红,像只兔子一样倔强又不肯认命。
裴砚心口仿佛被撞了一下,想起她今早身上的伤,带着薄茧的拇指剐蹭着林曼的鼻尖,“哭什么。”
女人的眼泪是不要钱吗?
裴砚放开林曼,在楼梯口点了一支烟,心中有些复杂。
听着林曼抽抽嗒嗒的样子,裴砚眉头蹙起,不是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过,只是那些人刚哭一声,就会被他让人直接丢出去。
裴砚是个对女人没耐心的人。
但他对林曼狠不下这个心。
看着还站在墙根处的林曼,裴砚将烟踩灭,朝林曼招手,“过来。”
林曼有些别扭,她不想过去,又怕裴砚再次发疯。
她想,不等裴砚疯,她就要先疯了。
林曼还是朝着裴砚走了过去,她心想,她可能是要被裴砚驯化成功了。
打一巴掌给颗枣。
裴砚的手抹在林曼脸上,“还有脸哭。”
“林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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