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对江序之的夸赞并不觉得开心,她拉着小君往后退了退,在她耳边低声道:“他就是江序之。”
好心人,林曼想笑。
江序之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说林曼知晓裴砚的底线,那江序之就是没有底线,或者谁也看不到他的底线,不管如何,林曼都不想和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小君瞬间瞪大了双眼!
江序之似乎并不在意林曼的态度,他走到裴砚面前,“裴总,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没有收到邀请,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序之轻笑,朝裴砚伸出手。
裴砚看了一眼江序之,“很难吗?”
江序之也不尴尬,他收回手唇角噙着笑意,“不难,但要是没有邀请函,恐怕要请你离开了。”
这里的请,很是微妙。
林曼淡淡出声,“他是跟我一起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准许一张邀请函不能带男伴吧?”
“自然......没有。”
林曼没有开口,她拉着小君离开,走到人多的宴会大厅坐下,“怎么样?意国极品大帅哥比起裴砚来,逊色吗?”
小君喝了口橙汁压惊,摸着胸脯呆呆的望在地砖上,“不!”
“我还是觉得裴总更帅一点,力挺裴氏集团!”
林曼摇摇头,她觉得小君的脑子不需要再拯救了,下一刻,江序之突然出现在林曼身后,“林小姐。”
“江总。”林曼站起身。
江序之端着酒杯,轻晃了晃,“林小姐知道我和裴总做了笔交易吗?”
林曼看着他,江序之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我压了全部身家进场,赢了裴氏破产,你跟我走,输了我离开海市。”
“江总真会做生意,听起来你赌输的代价还真是小呢。”
林曼的反应,比江序之预想的要平静许多,他挑了挑眉,“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但对裴砚来说,如果我输了,江城以南的基业就都归他了,那是我部署了十年的产业,现在还觉得我代价小吗?”
林曼有些语塞,“你付出的代价再多,会分我一毛钱吗?既然不会,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不是你们谈判的筹码,你们的赌约不要扯上我,这么想带个人走,不如你把裴砚带回去,你们俩一起走。”
两个人都别再来烦她。
知道这次酒宴是江序之的场后,林曼也没兴趣在坐下去,她拉着小君离开,会场外,小君担忧的看着林曼,“曼曼,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真的要跟他回意国吗?”
林曼摇了摇头,“他想的美。”
和小君分开后,林曼也准备打车离开,突然身后“砰!”的一声,林曼警惕的回头,一只手拍上她的肩膀,“裴砚?”
林曼错愕的看了看裴砚跳下来的位置,“怎么,心疼我?”裴砚勾起唇。
林曼推开裴砚的手,“我只是担心你跳下来会砸到我。”
裴砚不要命,她还想好好的活着。
裴砚不置可否,“江序之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林曼懒的说。
裴砚睨了一眼林曼,没有追问,“不管他跟你说什么都别信。”裴砚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林曼上去,林曼没有动作,提着包站在原地淡淡道:“我当然不会信他,但也并不代表我要相信你,你在我这里比江序之更没有可信度。”
“那是你见的人少。”裴砚单手握住林曼的手腕道:“这里的路都被江序之封死了,现在不跟我走,是想等着他一会来接你?”
不得不说,裴砚是更会洞察人心的,一语便戳中了林曼的内心,她是烦裴砚,但她更不想和江序之接触,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