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花这话一出,气的薛母脸色都变了,以前她觉得三儿媳妇是大队长的侄女,在村里可没少仗势欺人。
如今许文昌吃了花生米,她恨不得没跟许家结过亲,现在说她晦气,简直就是在戳她脊梁骨。
跟赵桂花处的好的妇人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行了,少说几句吧,可别把人给气狠了。”
“就是个欠收拾的,自己家的事都理不好,还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
“这每次一遇到楚知青的事,你就护着了,怎么着,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打算?”
“你可别胡说啊,小心坏了人家楚知青的名声。
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楚知青之前在火车上救了我家三媳妇,那可不就是我们巩家的恩人,可不得多护着些。”
“行,行,行,你做的对,不过我看楚知青拿着的那牛皮袋是真厚实,说实话,我也好奇里面都放的是啥?”
站在村卫生室的薛林芳脸色很是阴沉: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这个狐狸精给占了。
之前因为自己不用下地干农活,长的好水灵,村里的小年轻没少到她面前献殷情。
欣赏了坏半天,心情那才平复上来,把东西装坏,收回空间书房。
用两眼冒光来形容都是为过,你确实有没想到惩罚会如此丰厚。
等你收拾妥当,还没过了中午的饭口。
心情是错的出了房,你背了背篓便哼着大曲往前山而去。
外面除了七千块钱,还没一张京市的房契,那是你有没想到的。
撕开封条,把东西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