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他损失不小哇……”
见一直未听闻想听之人名字,陈诺轻咳一声:“幽州黄巾呢?有无刘备此人消息?”
“幽州黄巾被涿郡太守刘其连同其婿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平定!”
“至于,刘备此人……”
王越皱眉沉凝片刻,忽然眼中神光一闪,摇头不屑道:
“刘备,卢植弟子,不堪大用!”
“贪功冒进,连同涿郡屠夫,狂妄到以500人突袭五万大军,最终仅两骑而归!”
“无颜见家乡父老,他和屠夫两人投奔卢植,卢植竟还给他安排了个军司马!”
王越是边说边摇头。
陈诺目光诧异,历史上,刘备平定涿郡黄巾,没有关羽,差距如此大?
“将刘备战败经过简单说来!”
王越点头:
“这还要和主公说起了,周泰、蒋钦二人将青州渠帅管亥驱赶至涿郡。
他们突袭之时,管亥杀至,挡住屠夫,最后大军陷入五万大军包围!
刘备、屠夫二人断尾求生,策马突围而出,可怜那五百义军被围殴致死!
最终,涿郡黄巾被灭,管亥逃窜至下曲阳!”
陈诺颔首,缓缓坐起,目露期望,沉声道:“甘宁、典韦他们呢?”
月前,陈诺听闻冀州渠帅广邀太行山匪,齐聚广宗,他便令二人一路劫掠,打响名号,前去投奔!
试图从敌军内部击破!
“他们已临近广宗,至于是否进城,属下急于复命,尚不得知!”
……
次日清晨。
陈诺将这些日收获的1000战魂注入锦衣卫,便率众将携4000战魂士卒,向广宗进发。
大半月后,七月下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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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宗城,汉军大营。
败!败!败!
连日来的战败,大营内气氛凝滞。
众将皆垂头丧气。
一直以来,他们皆将战败,都归咎于敌军固守城池。
但昨日诱敌而出,四万大军却被黄巾迎面痛击,摧枯拉朽。
损失惨重!
野战都打不过,还强攻城池?
打个毛啊!
这不送死吗?
董卓端坐主位,环顾众将,眼中精光一闪,爽朗大笑,戏谑道:
“诸位勿忧,大汉战神卫将军后日便至,到时咱退位让贤,想必有卫将军在,定能让敌军闻风丧胆,也让诸位一尝胜果!”
此言一出。
引起群嘲!
最末端,靠近帐门处,一张临时添置的小板凳上。
一青年正襟危坐,双耳肥大,双臂奇长,不喜不悲。
此人正是刘备刘玄德!
其身后站着的身长八尺,豹头环脸大汉,便是王越口中屠夫。
爱兵如子,张飞张益德!
这时,刘备见状,眼皮微抬,长臂推了推身后张飞,无声翕动嘴唇:
“益德,我等月余来一直受人排挤,此时众人皆嘲讽陈诺,正是我等融入其中之机,此时不开口,更待何时?”
张飞近日来被刘备魔音贯耳,成功洗脑,对陈诺嗤之以鼻。
他闻言,当即仰天大笑,虎目一瞪,声如闷雷炸响:
“哈哈哈,吹牛!”
“真当陈诺有三头六臂不成,他就那么点兵马,能飞上城墙?
能一屁将城池轰塌?
就算能如此,那又怎样?
黄巾几十万大军汹涌而上,怕是他上,也会被戳几十个透明窟窿!”
张飞声音如惊雷掠过,瞬间压过帐内所有声音。
众将之首,最前方,袁绍面色肃穆,神情倨傲,瞄了眼刘备,难得回以一赞赏浅笑,点了点头,沉声道:
“这位壮士说的话糙理不糙!说的在理!”
言罢,他想起近日来投奔他的郭图还要两日才到,摇头一叹:
“可惜我大才郭图、许攸未至,否则又何惧那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