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
荀攸闻言,情不自禁惊呼一声。
他在此监工铜雀台,知道大战来临,作为谋士,他也一直苦思良策,以破来敌。
太行山作为暗子……
能不暴露,则不暴露。
不提太行山还可再次突袭。
此外,太行山纵贯南北,等于将并州与冀州、幽州彻底分割开来。
陈诺取下河内。
太行山再封锁八径,则太行山西,与山东诸侯,便无法合兵一处。
无法联动,则威胁大大降低。
他们只会被主公逐步蚕食!
而令他惊讶的原因则是……
他苦思良久计策,居然和主公刚到此地的随口一言,不谋而合!
这还不让人震惊吗?
河内郡有两个黄河渡口,与洛阳相连,距离几十里,不算远。
一个名为孟津渡。
一个名为小平津渡。
“主公,您说的声东击西,是主力驻扎孟津关假意进攻,然后派遣一股精兵,自小平津关偷袭渡河,打敌人个措手不及吗?”
荀攸咽了咽唾沫,看向陈诺。
陈诺笑了,看向荀攸。
对他能想出此策,意料之中。
曾经官渡之战,曹操虚张声势兵趋延津,却突然闪击白马,此声东击西策,便是出自荀攸之手。
而此次声东击西,确是出自历史上董卓打河内的手笔。
因陈诺出现,他还没来得及用。
但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好拿了照抄即可。
“然也,公达大才也。”
陈诺作为主公,自不会抢麾下风头,出言赞叹一声,笑道:
“我等如此如此……敌军必溃也!”
……
转眼已至天黑。
孟津渡口。
太行山大营。
五万太行山大军,连营近十里。
大营内,橘红色的篝火点缀。
中军大帐处。
众将齐聚,怒气冲冲。
一向闷葫芦的周仓都气的一拍桌案:
“这尼玛,老子除世家,刀已经砍的够快了,这袁绍属狗的吗?这才一个月就派来了援兵,真尼玛的,草蛋!!”
张燕也阴沉着脸,一把将大刀插在地上,道:
“主公几年来交代咱一件事,都办的这么不利索,咱哪有脸见主公啊。”
“脸都不要了啊!”
说着,他义愤填膺,将脸拍的砰砰直响。
“是啊!”廖化仰着脖子灌了口酒,一甩酒囊,恶狠狠道:
“张将军,末将请命先锋,将那颜良给直接砍了算球了。”
“然后,咱接着陪主公演一场好戏,为了让主公提升爽感,咱背后都绑了几层垫子。
只要主公踹上一脚,咱保准的能惊恐的直接能飞上天几丈!”
众将领闻言,都气愤不已:
“是啊,俺口中也含着血包呢,这颜良是真的不得好死,俺们表演的机会都被他搞乱了,妈蛋,干不死他丫的。”
“这沙雕,也是真的是蠢,直接钻到咱贼窝里来了,还真的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是啊,找个理由直接干掉他。”
“将军,我想演戏——!”
“我也是,我血包用的贼6~!”
……
“好了,好了!”
见众人吵的面红耳赤,张合抬起双臂,笑道:
“河内和冀州接壤,又是在黄河北,这河内要被主公得去了,他就危险了。
哈,袁绍这是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