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楼上的无线网,给婷燕和红九连通网络,并告知了许多常用网站。婷燕是现代人,不用教她几乎都明白,而红九嘛,别说笔记本是什么东西,连屏幕为什么会亮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别说用了。
教一个小白用电脑对别人来说很难,可是对我和红九来说不难,我们两个通过傀儡母虫和傀儡子虫的心神连接,只要她按照我的操作点来点去即可。
给红九看各种稀奇的电影,她会看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但是从网络里查看到“夜郎自大”这个词和解释时,气得把笔记本打飞了老远,直接摔在地上冒烟了。我训斥她几句吧,又于心不忍,耐心跟她再次解释。夜郎国那么大点,中原东华国是它的几十倍,人数更是超过百倍千倍,不管是武器还是火药科技都远远超越夜郎。到了现代,怎么形容呢,我用我的电脑给她看二战电影,里面的各种先进火枪、火炮、轰炸机、航母战舰的战斗模式,让她惊讶不已。尤其是播放美国向樱花国的广岛和长崎投掷两颗原子弹的纪录片,一颗原子弹能轻松炸毁一个比惊马坡大好几倍的城市,十多万人瞬间死亡的画面,红九深深的明白了,夜郎国就是笑话,她崇拜爱慕的夜郎王更是狂妄自大。甚至,就算拥有傀儡虫能操纵上万骷髅兵的能力,也不够原子弹炸一次的。
红九心里很难过,她要接受这个事实需要一些时间,我不能当着婷燕的面过深的安慰她,便去楼下多买点吃的喝的,用美食填补受伤的心灵。红九摔坏的笔记本呢,我隔天又给她重新买了一台。
钱花的太快马上要见底的时候,胖子给我送来了一个好消息,他老实交代,从夜郎王骨架身上顺走了一把短刀,在我三叔那里换来了一百万,把胖子高兴的立马给我打电话。一百万是个非常大的数目,在春城二环买两套新房都绰绰有余,胖子问我怎么分,我考虑几秒让他给我打四十万,我说有大用,剩下的让他跟金子平分。胖子是个乖宝宝,我说什么他都愿意照做,几分钟后就给我打来四十万。
有了四十万,我给了婷燕和红九三十万,让她们带回叶榆城改善女魅们的生活用,自己留了十万,这样和小妞平时也能过得安稳自在。
婷燕和红九带上钱依依不舍离开了春城,她们两个是女魅,躲进花树村山脉,我心里也能踏实一点。
四号上午,熟悉的绿卡车开进天骄北麓,上面下来的全是陌生面孔,其中领头的看上去一脸凶相,那人的眼神犀利而冷漠,紧蹙的眉头和微微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一种不易亲近的威严。他的身材高大而魁梧,肌肉撑开着贴身的研究所队服,站在那里就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其他队员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地从卡车上卸下各种设备,雷厉风行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夸赞。他们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感觉像一群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个新来的研究所队员,从一开始就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他们停好车,带上装备上了我这栋楼,直奔十一层。
既然上十一层,那就是新来的监控组喽,我透过窗户数了数人数,一共十一人,没有张青云的影子,看来我的日子要不太好过了。还好的是,婷燕和红九已经离开,不会被研究所的人故意刁难。
新来的监控组员上楼十多分钟后,有人敲开我的房门,一名皮肤黝黑的年轻组员跟我敬了个礼,说道:“钮一先生你好,我是新来的监控组队员,我们负责人找你有事商谈,请上楼回话。”
小伙子说话要说客气吧倒也客气,但是话语里能听出一些强硬,我是不去不行了。
跟着他上楼,一一零三室大门敞开,里面的监控设备运行,凶相汉子注视整个屏幕画面。小伙子敲门喊报告:队长,钮一先生带到。
凶相汉子摆摆手,小伙子退下,一脸严肃说道:“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我迈着小八字步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屋子,十六个监视屏中只有五个画面开着,是我租下的一零零一室的主卧、客厅、阳台、卫生间,张青云的小组按照我的吩咐安装的,一直是这个样子,没毛病。
我认为的没毛病,新来的监控组组长却觉得有毛病,凶相汉子紧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钮一,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微微皱眉,佯装不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什么事吗?”
他冷哼一声,“别装糊涂,你在楼下一零零一室和一零零二室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不然我们怎么保护你—。”你字的语气更重一些。
我的心不跳脸不红气不急,保持镇定说道:“我自己的安全自己负责,不用你们闲的没事瞎操心。”
凶相汉子面露一丝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以后就由不得你了。”
只听得楼下“砰”“砰”两声巨响,好似大门被撞开的声音,我不由得心头一紧,谁给他们的胆子敢用强。
我刚转头向往楼下跑,一一零三室门口两名拿着特殊步枪的组员朝着我便射出两枪。只听“嗖”的两声,两枚子弹如闪电般向我袭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就被击中。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失去了自主控制,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我的四肢不停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有无数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那种强烈的电击感让我痛苦不堪,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遭受着酷刑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电击的效果才逐渐减弱。我的意识慢慢恢复,但身体依然虚弱无力。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那两个手持特殊步枪的组员,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服。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