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去为我的胞弟讨个说法,对方乖乖听话不动手,什么都好商量。”我故作轻松,一脸笑容。
“鬼才信你嘞,走,进屋吧。”巫青柔根本不信我的话。
进了巫青柔卧室,还是她睡床我睡长板凳,关了灯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很晚,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临近中午,巫青柔小院门口外面吵吵嚷嚷,把我和巫青柔都吵醒了,俩人睡眼朦胧衣衫不整同时站在房屋门口,打着哈欠看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张天强几人要见我,他们着急买明天回京城的火车票,被隐逸村村民拦住,村民说圣女住所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不过,张天强看到我和红裙女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反倒乐了,心想“这木头疙瘩怎么那么好运,走到哪都有绝世美女陪伴。”
当年,如雪倒插在我身边,气煞不少京城张家同辈表兄弟,他们不明白,梅如雪要学时有学时,要样貌有样貌,要出身有出身,怎么会偏偏喜欢上我,恨不得把我剥皮活寡。后来如雪去世,那帮人个个明着是来安慰我,背地里开心的不得了,说是:秀恩爱死得快,古人诚不欺他们。
巫青柔的规矩就是规矩,外人不能进就是不能进,我赶紧简单洗漱,和张天强他们又到饭馆嬢嬢那里坐定,一起吃个午饭。
张天强两手大拇指对翘,笑着调侃道:“你和那女的不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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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顶冒出三条黑竖杠,“怎么可能,我和她只是朋友,晚上聊正事聊的太晚,才睡在一个屋了。”
我这话别说张天强不信,他的五个黑墨镜手下不信,在坐的各位肯定也不信,可是我说的事实,就算我想打巫青柔主意,也没那个胆子呀。
张天强逗闷子了好久才悻悻说起买票的事,埋怨我光顾着睡女人不办正事。
张天强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因为从京城开往东西南北的各列火车,天天报道人满为患,要提前好几天订票才有卧铺,他虽然不坐火车,可这个事实是每个京城人都知道的。
我无奈摇摇头说道:“春城到京城的车票非常好买,随时去随时有。滇南人不喜欢外出打工,几乎没什么人坐火车到北方。”
吃完午饭,我和张天强在山顶找了理发师傅,理了同样的三七分发型,换上村里朴素的少数民族衣服,站在一块,乍一看还真像一对双胞胎,只不过张天强比我高上许多,皮肤也稍微白嫩一些。
张天强那五位手下,也脱去黑西服,换上合身的隐逸村村民生活服饰,带上尖头斗笠,活脱脱的滇南本地人。
这个样子很好,蒙一蒙研究所的人不在话下。
过了午时,辞别巫青柔,坐上张天强开来的小车,一同去火车站买票。从碧鸡山到春城火车站很近,四十分钟就能到。
我买了两张卧铺票,一张下铺一张中铺,张天强买了三张,剩下三名手下负责把开来的两辆车开回京城。
话不多说,和张天强彼此击拳拍掌,剩下一天一夜我们彼此之间不再联系,等到了一号下午,按照商定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