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研究所的两个小姑娘收拾干净桌子,接着端上来用盘子装的瓜子、花生、软糖和水果,让我和小妞、任小敏别客气,边吃边看电视。小妞这时候还是很腼腆的,穿着一件厚外套,紧靠在我身边表现的像只小鹌鹑。任小敏则不然,挤在我另一边,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吃什么拿什么。
任小敏部分思想动作全依附在我脑海里的想法,我没把研究所的人当回事,她自然也不会去给他们什么面子。
研究所的四人和我都是地道北方人,看春晚主要看语言类节目,图的就是除夕晚上有个乐呵。
小妞是滇南人,不喜欢看春晚,到了十点多钟就要回我屋里睡觉了,我给她灌了一个暖水瓶子放被窝里,我继续回去看春晚。
这两年的语言类节目明显是走下坡路的,笑点越来越少,连赵本山的小品也略显新意不足,没有了“卖拐,白云黑土”这种非常出彩的片段了。
看完小品“火炬手”我也不看了,带着任小敏回去睡觉,任小敏是有自己的独立感情思考的,我感应到她不想去西屋里面,要和我一起睡。
这是非常非常为难我的一件事,我屋里已经有个小妞了,哪里还能再睡下一个女孩,我如果去西屋睡,小妞也会不开心。这俩女人呀,和我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净惹这种麻烦事。
但是看着任小敏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叹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大过年的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西屋冰冷的床上蜷缩,就让她跟我和小妞挤一挤睡一张床吧。
回到我屋,小妞趴在暖和的被窝里傻笑着在看韩剧,前面说过,我有一台电脑,虽然没有网络,不过我拷贝了很多电视剧在里面,而且有我和小妞想看的我也会去浪海银沙网吧下载,网吧服务器的文件夹账户密码我一直记着呢。
跟小妞说,过年让任小敏和我们一起住几天,她一个人孤零零挺可怜的。
小妞本就是借宿在我的屋里,她脸色虽然不好看,也只好答应下来。
事先说好,我把小妞和任小敏都当做相互照应的好友,从来没打过她俩什么歪主意,三人虽是睡一张床,那可是分别睡一个被子的。
小妞和任小敏同为女人,俩人一直彼此看不对眼,我只能睡在中间隔开她俩,好让他俩不吵起来或者打起来。
一张床,两名长相不错的女孩相伴在枕边,这辈子做梦都梦不到这种场景,可惜呀可惜,我心里只放着如雪一人,算是无福消受二女伴一郎的好机会了。
到了十二点,窗外还是传来了阵阵炮声,那声音如雷震耳,此起彼伏,烟花在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如一朵朵绚丽的花朵盛开在夜幕中。这时,我也拿出手机给母亲和金子发“新年快乐”,告诉他们我一切安好,让他们不用担心,得了空我会回去看他们。
同族里的那些亲戚我都不会去问候,因为我感觉说客套话太虚伪了,他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不爱说话,性格孤僻,平时在我母亲口中能听到我一些消息就算是知道我活着就足够了。
知云村只剩下任小敏一个活人,她也不用跟谁发什么信息去问好,闭着眼睛贴着我的胳膊睡的很甜,她如此信任我,看来我以后也得把她当家守护了。
小妞也不给家人问候,两年过年皆是如此,这是比较奇怪的。不过我没有打听别人家八卦的爱好,只要小妞不嫌弃愿意住在我这里,我也不会赶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