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有病吧,大清早到别人房中胡言乱语。我可是有身份的人,配得上住上房,徐老太爷寿辰快到了,什么尊贵人物都有可能来,你还是别自己寻死,姑奶奶我可不是由着你这等贱民欺负的人。”
香浅虽然在***一再指使试探着傅景正。
但她并不认为是他就是傅景正,衣着打扮说话都不像。
她在通县见过的傅景正,虽然也是平民打扮,但是骨子里有份贵气傲气。
香浅怎么也想不到,傅景正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伪装了。
而且他出门戴着斗笠,压得很低。
在这,香浅也是仗着这里是***和徐海道的地盘,认为即便是傅景正也是他们砧板的鱼肉,根本翻不了身。
她却不知道,傅景正要得就是激怒她,才会说窑姐这样的话。
“贱民?那你说你是多尊贵的人,三更半夜挨个敲房间,可有人出钱让你上床?”
香浅是真疯了,她未出阁的女儿,自然是受不住这样的羞辱,伸手便摸起桌上铜镜朝着傅景正砸过去。
傅景正也不躲闪,铜镜就砸到他下巴上,打出血了。
“你,你这个窑姐,竟然对我下死手,可见是戳中你的痛处了。”
傅景正一手捂着下巴,一边含糊不清地斥责。
“来人,来人那,谋杀啊。”
他这么一喊。
影树影草首先冲过来,看到傅景正被打伤了,双双冲上去揍香浅。
他们都是暗卫,最会打人,疼还看不到外伤。
香浅被两人不过是打了几下就扶着桌子都站不稳了,跌坐在圆凳上。
“你,你们这是要杀人,救命啊,杀人啦……”她也开始大叫起来。
很多房客过来看热闹。
小秦掌柜也上来了。
他看到傅景正被打伤了下巴,忙上前问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还见红了啊。”
傅景正将自己被打,香浅昨晚挨个敲门的事情讲述一遍。
“我睡觉喜欢果睡,幸亏我两个随从阻拦,要不她是不是要上床扑我?小秦掌柜你不是说女人住店,都会特别审问一番,不会放窑姐进来吗?我怎么感觉她就是窑姐,要不,哪有跟男人借针线用的?这跟闺阁女儿家借刀剑有什么区别?”
小秦掌柜一听也很生气,他不悦地责问香浅:“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窑姐?”
香浅现在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毕竟自己昨晚确实在***授意下以借针线为由去查看傅景正是否在房里,她总觉得他就是太子。
“不,我绝不是窑姐,我尊贵人家女儿,是来参加徐老爷子寿辰,跟姨娘一起……”
香浅说着,忽然意识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