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就是一个人,自然是一个想法了。
香浓浓定定看着他们,心里似乎有一道扎根了很久的想法。
她应该嫁给吕清风,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吕清风和她青梅竹马,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把香浓浓自己吓了一跳。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了,不仅身边的人劝她,现在连自己都在劝自己。
“清风。”香浓浓扯了扯他的袖子,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早点休息吧。”
她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劝两人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卑鄙,原先还说什么有难同当。
可真知道傅景正身份的时候,又怕人家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
难怪她没有什么朋友……
香浓浓越想,心中越难过。
傅景正将她的想法悉数收进心底,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委屈。
在一起接触这么久,她都对自己没有一点点的心动。
吕清风收回目光,淡淡叮嘱香浓浓。
“他在诓骗你随他回中都呢。”
说着,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世界上的男人,没谁靠得住。”
男人墨发漆黑,一身玄衣,眸色冰凉看着吕清风。
每当浓浓遇见他,便总会偏向别人。
特别是另一个她,一而再再而三拿自己同吕清风比较。
他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吕清风也不离开,懒懒打开门,靠在一边。
“你们有话快说啊,这天都要黑了,再共处一室,别叫人说闲话。”
傅景正眉心跳了跳,沉沉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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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浓浓心口有些郁气,还有些闷疼。
“看见阿正,我是欢喜的。”
她忍不住想道,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若是喜欢一个人,也是这样苦痛难捱么?”
傅景正顿了顿,拧眉上前挡住她。
“浓浓,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香浓浓摇了摇头,没有。
下一秒,又听见她的心声。“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一看见阿正,心口就有些闷疼。”
傅景正眸中似有浓雾翻涌,想起先前的一切,他顿时恍然大悟。
那些人在她手中如同削豆腐般毫无反抗之力,她却偏偏内伤越来越重。
他原本就觉得奇怪,现在听到她的心声,似乎有了些眉目。
“你且等一等,我找人来为你诊治。”
傅景正心头惶惶,唯恐她得了什么大毛病。
当即叫了容可温来。
容可温子承父业,待老太医退休,他便能接手太医院了。
香浓浓等了几个时辰,只见一素衣青衫男子拎着药箱回来。
来人面容温和,气质出众。
她多看了两眼,忍不住在心中想道:“这是霸总的医生朋友。”
正出神,面前被一道身影挡住。
“如何?”
容可温摇了摇头,“脉象沉稳有力,身体康健,就是有些虚,平日都食荤腥补一补就好。”
听到她没什么大事,傅景正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