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一直比较充实,难得八点半就回来了。正在准备码字,好兄弟亮仔打电话,邀请出去喝点儿。
根据洒家多年的经验,这个点儿喊我,十二成是被媳妇又给撵出来了,今晚八成回不去,要去澡堂过夜了。
出门,拎着电脑,蹬共享单车,到老地方烧烤。相对无言,开喝。我们两个都不是那种爱多话的人。喝的是啤酒,基本上一次一杯,两杯一瓶。半个小时左右,人均八瓶下肚。亮仔开始打开话匣子,但是他只字没有提被媳妇撵出来的事情,这点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无论多难多苦,从来不吡吡,爱咋咋滴。亮仔说,“健哥,今天我给你讲点哲学吧。我一直感觉我是儒家,猛冲猛打,兼具一些道家的从容。可是今天上午,一个念头闪过,我怎么感觉我的道心破了呢?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今天我只讲给你,话从我出,由你入,过了今天,到此为止。兄弟要是破了道心,怎么也得拖你一拖。”
作为一个靠颜值行走江湖的三好同志,洒家并不擅长辩论。他爱说,那洒家就听。亮仔虽然像洒家一样帅气,但是他文思极好。在九瓶酒后,说的话基本上还像小作文一样。由于转换第三人称描述太麻烦,下面把亮仔当第一人称视角进行描述。记下,以下的文字,“我”是亮仔,不是“健哥”。
老子农村长成,求学多年,入工科院校,毕业以后一直在比较忙的单位。已经习惯了每天待在现场、办公室的日子。
上午,在办公室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就像一个螺丝钉、齿轮一样,在办公室角落运转着,早晚一天会死掉,在人类种群中的意义是什么呢?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同朋友聊起这个话题。又意识到,自己平时工作产生的就一堆项目、汇报资料外加一些成果证书,这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依稀记得,以前在日记里写过类似的文章,提出过工作是为手段,是不得不干的,是为了支撑那些自己想去干的。
反思自己。吃喝嫖赌抽,除了酒在应酬时喝点,且不会在喝酒中感觉到快乐,其它不良习惯,一点不沾。除了学习、工作、玩手机,基本上没有其它的爱好。没有去夜店,好久没有去网吧。每天在办公室至少待到10点以后。之前,办公室同志说过,咱俩都是那种无趣的人。
一眼望去,有点纲目混淆了。
工作,还是要看好,要对得起自己拿的票子,产生该生产的价值。但是需要适当调整一下精力平衡。工作时间,提高工作效率。没有特殊原因,不在办公室长期待着,逼着自己早点离开。没事去酒吧、夜店品几杯浊酒,也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
尝试用记录的形式来记录自己的时间,做了什么事情、体现了什么新东西、产生了什么价值。
“兄弟,你说,哥说的对不?”
洒家回道,“弟儿,你说的,哥原则上不反对。”
说话间,已经喝到了12瓶,洒家说“弟儿,哥的道心破没破不知道。但是今天哥大概率要断更了。人生所剩天数不超过5位数,断一天少一天。要不哥把你的小作文,写到我的书里吧。”
亮仔说,“去你妹的,梦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轱辘多远。”
后来,我给他讲了我悲惨的童年,不开心的少年,自卑的青年,被恋人反复无情地抛弃。反正就是怎么惨怎么说。
最终,在亮仔的体内,同情心战胜了羞耻心。
他同意,我把他的道心之思发出来了。
不过,他无耻地让我答应他两个条件,一个是,哪天万一他单身了的话,让我把我认识的最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他,另外一个是,在书里,要把他描述的帅一些,温柔一些,高大威猛一些。
最终,愉快地达成一致。暂停喝酒半个小时,又上了羊腰、羊宝、羊鞭以及牛、猪的差不多部位若干,来了两板AD钙奶。边吃边喝,完成了这篇文章。
至于,亮仔说的关于办公室的问题,脑子有点亢奋,实在思考不了那么细、那么深。就想说一句,天行健,老子以自强不息,在你还没想好主动挂掉的情况下,那就努力活好每一天,每一个小时。人生很短,想那么多,干啥?
三、生命是一场逐梦的旅行,我们会短暂拥有一些东西,但却没有一样东西,永久属于我们。
四、亮仔又喝了几瓶,他想对那些抛弃他的女朋友们说,你们后悔去吧。老子是你们错过的男人。
创作日志:文章,还是写出来了。亮仔,是我的好兄弟之一,而我,好像是他唯一能够称的上朋友的人。我的书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人物和对话。道心没破,童子笔倒破了。亮仔是童年时别人家的孩子、大学时的风云人物。可是,水瓶座的人,浪漫但是又有点理想主义。有思想,但是心又极软。很难评价他是过的幸福或者不幸福,但是辩证地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同时,逆反命题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写完这段文字,我告诉老板,等我们离开时,一定提醒我带着笔记本电脑。基本老样子,找个洗浴,把他放在,澡堂的大厅,就是今晚他和周公开会的场地了。(坚持的第00027天,间断3天;2024年4月9日星期二于中国内陆某四线半大城市)